在他手下读硕士读了整整5年才毕业的老兄,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蓝霆,他就是一变态,还不是一般的变态。他14岁就去美国考取了哈佛大学少年大学生班,22岁博士毕业就被华仁医科大学聘为硕士导师,我很不幸成为他的第一届学生。
有次在教学楼里遇见他,我看他手里了个桶,马上跑上去帮忙,帮他提,他也给我提了。结果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桶翻了,里面竟然滚出了半个人头来……还是血淋淋的真人头……我当时吓得惨叫一声,他没事一样,把人头重新放回桶里,盖好盖子递给我,我是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最后他看着我这幅凄惨样子,轻轻一笑,拎着桶就走了……那次我考试不及格,理由是,缺乏当医生的胆量……
他是变态啊,世界上最大的大变态……我怎么修了他的课啊,真是家门不幸啊!”
然后还有另一种说法,来自叶锋。叶锋和蓝霆的博士导师是同一个人,虽然他俩同年,但是叶锋比蓝霆晚了两届,所以也比蓝霆晚毕业。叶锋曾说:“蓝霆,他是个医学天才,治学严谨,科研课题研究水平很高,是医学界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以后澜儿要是在学校有什么事,就去找他,他肯定会帮你的。”这是我上学第一天叶锋开车送我来学校时说的。据说他两是哥们。
第二天一早,我习惯性赖床,但是被吴凡从被子里拎出来了,说:“叶澜,今天第一节就是解剖课,你可一定要去上课了。要不然会不及格的。”
我一看是吴凡发话了,也只有耐着早晨起来低血压的坏脾气,穿好衣服,下床去上课。结果在书架里翻了半天,没找到课本,转而一想,好像是当时住院,被叶锋拿到医院给我授课去了。
我便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和吴凡一起往教室走。
上课了铃一响,一个潜栗色碎发、面容白皙、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气质儒雅而温和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拿着两本《人体器官学》课本,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上课”,而是:“叶澜过来拿你的课本!”
全班同学齐刷刷地看向了我,我只有站起身,走上讲台去拿课本。
他看着我上下打量一番,看着我的目光里有些不屑,说:“你就是叶澜啊,久仰大名。”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个“大名”到底是从叶锋那听到的,还是从学校里听到的,还是两者都有。于是我也点了点头说:“一样一样。”
他的名声可不比我小。
我回到位置,他开始点名,一个接一个点,但是独独没有点我。我觉得他真的对我很是有点不对盘,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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