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宇尘耸耸肩,说实话,他理解不了幸福这个词,只是觉得这样过着还不错,很舒服。
不过所谓的婚姻生活就是那个样,跟他以前的生活好像没什么变化,悠闲得不得了,小雨真倒是挺上他的心。
“宇尘。”这是两人商量的结果,段宇尘不喜欢小尘这个称呼,而杜意飞又觉得叫段宇尘太过生疏,叫银狼又有点神经,所以两人觉得,这样叫最合适不过了。
“宇尘,我能亲你一下吗?”杜意飞觉得,必要的亲密是一定要的,段宇尘是没心思去猜别人心里想的什么,跟他相处,要脸皮够厚,够坦白。
“不能。”段宇尘摆了摆手,“这是惩罚的一部分,在我没说停的时候,你不能碰我。”
果然,他把这个列入惩罚之中了,杜意飞想,自己快成他肚子里的蛔虫了,不过他还是提出抗议:“可是我们也经常搂搂抱抱。”
段宇尘伸出一个手指摇了摇:“惩罚是针对你的,不是针对我。”
意思是,他非常喜欢对他进行搂搂抱抱的亲密行为喽。
杜意飞笑了笑,说:“那就请你抱着我睡觉吧。”
段宇尘拍了他一下,说:“你怎么越老脸皮越厚了?”
“没办法,跟你在一起,脸皮厚才有可能有肉吃。”
段宇尘看他那嘻皮笑脸的模样,突然想起二十几岁的杜意飞来,记得那时候他也总是这样,毫无顾忌的害怕、欢笑,不过越到后来,就常常满腹心事,他笑得压抑,他看着也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做饭的手艺,跟怀抱的体温,他还真打算把他丢了。
如果要让杜意飞知道他因为段宇尘而神伤那几年,就是成为他离开他的缘由,会不会怄得吐血。
段宇尘入睡向来很快,杜意飞为他和女儿扯了扯被子,下床到了书房。
他从书房的抽屉里摸出一个药瓶,倒出最后三颗吞下,像往常一样,将空的药瓶放进公文包里,打算第二天找地方丢掉,不过他找了两圈都没有找到公文包,他记得晚饭后,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下公文,公文包是放在桌子上的,可是为什么不见了呢,可能是有东西挡到了,于是他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并没有看到。
他又想,或许在抽屉里,他又把所有的抽屉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还是依旧没有。
于是他不停的找,不停的找不到,他不停的在书房里转来转去,心情越来越焦躁。
林伯今年六十七岁了,自从上次段宇尘失踪那件事情起,他就认为自己已经不能再胜任管家一职了,所以在不久前提出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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