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瞪了雷烈一眼,威胁地说:“等下我爸妈回来你可不要像现在这样胡说,要不然,哼!”
方维垂着眼睫威胁的模样在雷烈眼中更是别有风情,他的心中一动,凑到方维身边,伸手要抚摸他光滑的脸颊,却被方维又一个瞪眼制止住,怒斥他:“你疯了,这是我家,随时都有人进来的。”
雷烈缩回手,嘻哈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未等方维有所反应,又转而无辜的叹气:“唉,谁让咱们方医生身上的磁场如此之强,害我不由自主的就为之吸引呢。”
对于雷烈的颠言疯语,方维真是头痛,最后只能选择无视之。
方维为雷烈倒了杯茶,正想问他是不是饿了,就听到从雷烈的腹部发出的一阵鸣叫,雷烈捂着腹部尴尬的笑笑,方维也低头笑笑,然后转身到厨房去。雷烈放下茶杯,跟上去,见系着条花围裙的方维正在往一个大碗里打鸡蛋,只见他单手握着只鸡蛋在碗沿上一磕,一掰,蛋黄和蛋清便滑溜进碗里,动作娴熟的尤如握的是手术刀,听到声音的方维回头,看到倚门专注看着自己手里鸡蛋的雷烈,笑笑,像安慰一个饿极了的孩子般轻声说:“厨房只剩馒头和稀饭了,怕你吃不习惯,我给你做个蛋炒饭吧。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雷烈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命,虽然母亲在他刚出生没有多久便去世了,可是家里走马灯似的佣人们个个待他是如珠似宝,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他大少爷不开心,饭碗便不保了。然而毕竟是主仆关系,伺候的再周到,也不能像血肉亲人一样。雷烈原来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打从第一眼开始,他就对方维这个人上心了,越是靠近他,越是为之吸引。如果是因为模样,作为雷帮的少主,这些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不讲欢场上的,单是因为种种原因接近自己的青年才俊也如过江之鲫,论能力,方维也只是个普通的医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