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到如果就这样被雷烈抱到房间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他在雷烈怀里拼命挣扎:“雷烈,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家,不要这样,你要是……你会后悔的,我会讨厌……你……”
然而此刻因为药性而四肢发软的方维,嘴巴里发出的声音也像刚出生的小猫般,即使雷烈低头仔细倾听,也只能听出大概的呻吟声,雷烈以为方维是难受的厉害了,把他抱得更紧,脚下的步子也更快了。
到了房间门口,雷烈一脚踹开房门,径直走到里面的卧室,弯腰小心的把方维放到大床上。
随着药性的加剧,方维此刻真的已经只能用欲、火焚身来形容,乍一感觉到雷烈冰凉的身体要离开自己,双手不顾大脑的反对,一把抓住雷烈的衣角,嘴里不受控的低喃:“不要……”
躺在床上的方维难受得几乎不知道把身体怎么样摆动,只能拼命用身体和身下的床单摩擦,最后为了更好的纾解身上的那股子騒、动难受,甚至撤回紧紧抓住雷烈的一只手,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外套很快就被他给撕拉掉了,可是里面穿的毛背心却是套头的,任他怎么撕扯也脱不掉,而且越撕缠得越紧,越使他难受。
雷烈看着床上和毛背心卷成一团奋战的方维,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痛苦表情,几乎想失笑,可是,雷烈知道,此刻的方维在承受的痛苦是他难以想象的,他叹了口气,伸手把方维轻轻托起,然后由下而上,把已经勒得他喘不过气的毛背心脱掉,只剩下一件简洁的白衬衫。
此刻的雷烈是以双腿跪伏的姿势趴在方维上面的,等他准备把脱了的毛背心放到床边的衣架上,人已经被躺在身下的方维双手一勾,然后只觉得一阵热气迎面扑来,嘴巴已经被微微带着酒香的濡湿堵上。
举在半空中的衣服叭的一声跌落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