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把雷烈的裤子往上提,手才一搭到雷烈腰上,便被雷烈反手捉住了,雷烈自己系好皮带,然后把方维拉扯躺倒在床上,和自己面对面,看着他红肿得像兔子一样的双眼,笑着用鼻尖摩挲着方维通红的鼻子,“傻瓜,这有什么好难过了,我可是很开心的——”方维看着慢慢贴近自己的性感唇角,还没有来得及想是不是要逃开,然而已经沦陷进了那张性感嘴巴发出的低喃声里:“为你,我心甘情愿……”
一直到送走了方维和雷烈,雷丰聿才慢慢走到财务室,轻轻推开财务室的门,看到正对着门口的岳斐文正在清点着要缴存到银行的现金,他面前的桌上已经堆满了小山一样的一扎扎等待清点的现金。
听到开门声,岳斐文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依然埋首于清点钞票,傍晚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折射到岳斐文清瘦的身上,为一向给人伶仃清癯之感的他凭添了几份温馨热乎气。
一直到雷丰聿站在桌前,高大的身影几乎把他整个笼罩在阴影里,他才抬了一下眼皮,然而只是轻抬了一下,便又继续双手不停的清点。
“你知道昨天晚上方维出事了吗?”雷丰聿的声音平淡,几乎听不出带有任何的感□彩,仿佛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昨天晚上方维喝了小刀递给他的一杯酒,酒里面下了药,哦,对了,那个药你应该不会陌生,‘春宵苦短’,可奇就奇在,小刀根本不承认那药是他下的,并且,他还一口咬定,那药是你下的。”
岳斐文正好点完一扎钞票,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却仍然没有抬头,只是轻轻撇了撇嘴角,“他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呢?我和方维既不认识,也没有过节,干嘛要给他下药,你该不会——”岳斐文蹙眉无聊般的瞅了一眼雷丰聿,眼里是讽刺的笑,“你总不会以为我是在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