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前坐的资料嘛,倒是他们想偏了。
而霍克部众,却是到现在也不能接受他们一贯冷漠得近乎倨傲的上级现在这副唯唯喏喏的狗样子,这完全是丢尽了他们的面,生生地让他们比别部低出一截来。
本来不怎想承认,但其实心里还是有点钦佩阮家宝冷对人言,快狠果断的性格的。
谁知还是奴性难改。
每一日都是一场磨难。
同级下属对自己的冷眼,阮家宝其实没怎麽在意,他在乎的,只是怎样能在好好服侍雷道尔的同时,能够兼顾霍克部的日常事务。
近乎二十四小时近身服侍雷道尔,他已近乎完全丧失休息和进用食的时间,更徨论挤出一点时间在处理事务。
可是,即使再忙再累,阮家宝心里其实还是带有一点平安的喜乐的,因为,除了早上的口交以外,雷道尔并没有在性方面更进一步地使用他。
就好像,他终於能从随时被强暴的阴影里稍稍地走出来一样。
雷道尔已经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那麽,是否意味著,他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奴隶了?
抱著这样想法,就像解脱一样,他感到心安。
就好像,从已有记忆起,他就不断重复著被不同的男人强暴,即使是回到这里担任队长,也是被「失败了就滚回东翼」的话威胁著。
他很清楚记得,那一年,他拚尽了每一分力量去歼灭七濊会,翌日,他收到雷道尔寄来的信,当他喜悦颤抖著拆阅信件,猜想渴望著主人的赞赏,但却只收到冷冷的一句警告:「失败的话,结果依旧。」
自此,他便被这句话逼迫著不断向前砍杀,他不想死,所以他不能失败,也不可以回到东翼。
就像恶梦一样,害怕失败,害怕被强暴。
终於,造就这个恶梦的人回来了,却没有重提他本来的用途,就好像,他已经不再和性划上等号一样。
当深夜,阮家宝窝在房里一面审核财务报表,一面回溯著之前学会的金融知识,想著有甚麽地方可以改善时,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在雷道尔的心中,自己终於有别的用途了。
然後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久违的微笑。
雷道尔和苏姗外出游玩,不需要他在场。
这个夜里,他是自由的。
他忽然很大胆地这样想著。
很快乐。
但,很多的时候,根本就不容许你有稍为喘息的间歇。
很多的时候,允许你自由的微笑只是为了提醒你失去的痛苦。
正当阮家宝托腮停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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