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於是他冷笑起来,这条狗,演戏也不会演全套。
当然,从来不会有人管他的下体,於是连他本人也没有考虑到。
看出破绽後,一切便无所遁形了。
他在他半张半闭的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苦痛,他的笑容即使再艳丽,也是苍白的。
於是他再也没有兴致。
但阮家宝仍不知就里地送上性用品供他使用。
所以他可有可不有地使用了,和他耗了一个又一个的晚上。
已经是离开前最後一晚了,面对雷道尔的冷淡,阮家宝只能忐忑地显得更加热情诱惑。
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雷道尔手里,如果在雷道尔心中他只是一件性用具的话,那最起码在这方面要让他觉得满意。
於是他笑著张开腿,让雷道尔带著心在不焉似的冷淡将玻璃珠子塞进他体内。
一颗又一颗的。
数不清有多少。
因为大家都没有数,雷道尔并没有在意,而阮家宝的精神早已綳繄到极限,只是略为恍忽地挂著笑。
腹部涨痛得不能忍受,他猜想是缺乏休息的自己出现幻觉,他选择忽视。
但雷道尔将他的表现一一收进眼内。明明浑身都是冷汗,即使竭力控制,双腿都在抖索的人,居然还在微笑,他感到诡异。
他将准备推进的珠子放下,冷淡地问:「享受吗?」
阮家宝回答:「只要是主人高兴的话,小林就会享受。」声音是勉力的平稳,问:「是要小林将珠子排出来了吗?还是,」他略略抬起眼皮,轻轻地笑著:「还是主人想就这样插进来呢?」他自行用手指插进後穴,将珠子往更深处推,细细地咬著苍白的唇,控制著颤抖的身体。
雷道尔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笑著自虐似地将珠子往更深处去推,厌恶似地:「你就没有尊严的吗?」话刚出口,他惊讶地停住了。
阮家宝也是愕然地停著了动作,抬起头,脸上没有了浪蘯的笑,显得异样苍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复低下头去,再一次挽起笑容,只是这一次显得空洞无力。
当一个亲手将你的尊严辗磨成粉的人突然质问你尊严何在时,只能令人无言。
而当你甚麽也不能做时,也就只能微笑了。
只是此刻,雷道尔却已经不能分辨,阮家宝这抹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是他本来的面目,还是他认为自己想看而刻意演出来的表情。
翌日,雷道尔飞离田纳西州。
狗样浮生-46预感
转眼残暑已过,正值深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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