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彼此更投入情动一些。
雷道尔可能是真的更是情动,但阮家宝心里是彻骨厌恶痛恨的,只是他从不会表露出来。
他曾经试过按雷道尔的指示,用刀在自己的内裤上划出一个圆,只是露出後穴──雷道尔说这更比脱光了更性感,然後便拿出送一串鸽蛋般圆润光泽的珍珠项链说要送给他。当时阮家宝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谢过了赏,便放到了曝露在空气中的後穴旁,慢慢一颗一颗地吞入。他知道这串颈链不是送给他戴在脖子上的,因为那里除了刻有编号的项圈外,雷道尔从不允许他戴上别的东西。只有出门时才让他用领巾掩著。
那一串珍珠项链很长,渐渐阮家宝便吞得有点艰难,常常好不容易将一颗纳入一大半便又拖著已经进去的几颗一起滑了出来,在身下悬著,在双腿间晃蘯,要不就是雷道尔有事没事地拨弄弹弹那串珍珠,嘻笑地看著阮家宝拚力徒劳地收紧後穴,然後一串珍珠从後穴滑出,掉在地上。
那时,阮家宝只敢嗔怒地瞟了雷道尔一眼,看他近乎无赖地摊手,然後再一次捡起项链再来一遍。
他不明白为甚麽在外看上去一派凛然的雷道尔会这麽喜欢对他施加一些下作的淫辱,也不明白他最近为甚麽会多出了一些无聊的恶作剧行为。
终於,当珍珠项链泰半进入了体内,馀下的下坠力不再那麽容易带滑已经进入的珍珠时,快被填满了身体,胀得有点发晕的阮家宝想著,可能因为自己不是人,所以他才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邪想。
然後,阮家宝按著雷道尔的指示慢慢地排出珍珠。他嘴里轻轻呻吟著,一颗一颗鸽蛋般大的珍珠从他身体里产出,雷道尔笑著说他就像是一只在下蛋的母鸡。
阮家宝彷佛地想到以前,丹尼尔在他身体里掏出了一只刚孵化的小鸡。
他本来就是一只母鸡嘛。
他终於知道自己是甚麽畜生了。
母鸡、母狗,还有异常生理反应的怪物。
除了那些情趣,只要雷道尔在主宅里,即使他不直接使用他,而是忙著公事,他也要让阮家宝自行决定提供一些视觉娱乐,或自慰,或用假阳具,或用别的,轻浅地发出呻吟。
就像有些人喜欢一边开著电视一边做事一样,目的也不是看,只是要有个活动的布景和声音。
只有看到阮家宝完全忘我地沉溺於情欲中不可自拔时,雷道尔才会感到有一点实在的感觉。
没有一丝伪假或勉强,唯有这一刻的表情是真实的。
那高昂的器官赤祼祼地曝露了他的所有。
而那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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