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逸微微挑眉,看透秋海人的想法,笑ㄧ笑,不再说什么,说道:「随你。」
夜里,秋海人安静地回来,将一张信纸放在齐逸面前。
「这么快?我以为要更久,看来我这个驴前的萝卜当的不错嘛!」齐逸不打开信,似笑非笑地瞧着秋海人。
秋海人沉默,眼里有着火焰,直勾勾地瞧着那人,二人视线纠缠。
忽然,秋海人一个出手,将齐逸抄起,大步大步往偏房去。
这是他们的默契,每当秋海人完成一件事,当晚他们就欢爱。那时,秋海人就像被餵食的猛禽,特别疯狂,一口一口撕裂猎物,满足于暂时的口腹之慾,但他明白,在他口中的,不是食物,不是猎物,是毒药,是罂粟。
「您今儿是不是故意去挑弄那吴兴!」秋海人神色充满不满,咬住了齐逸的肩,一手快速地套弄,一边倾力奔驰,弄得底下的人唉声连连,眼泪伴随着快意四处流窜!
「阿!阿!阿!」那人神智模糊,只能挣扎地喊叫。
「当家,请不要这样!您都有我了!我会帮你任何事的!请不要再那样看别的男人一眼!海人会疯掉的!」包含着不安,秋海人妒红着眼喊道。
「不…不!阿阿阿!」那人痉挛地大喊着。
「不要让我不安!」口气已不是请求,是命令。
「海人!」那人激动地攀住秋海人。
「少爷!」喊着最熟习的称谓,秋海人回应着。
春色软帐暂时遮挡所有世俗的问题,只有二只交缠的身躯…
为什么?就算二人如此亲密,少爷还是随时可能会离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这么的不安!
秋海人抱着齐逸侧躺于床,睁着双眼,没有入眠,倒是身旁的人儿,毫无纠结,闭着眼,安然入眠。
「瞧您睡梦中都带笑,看来我这只忠犬做得还不错。」秋海人讽道。
那人儿仍没睁眼,只是笑道:「不,怎么这么说自个儿呢?」
「不然,要怎么说?」有怨,故意抱紧了那人。
那人挣扎地转身,眼神闪烁,对上了秋海人,抚上了颊,一字字笑道:「你怎么会是犬狗之流?你是猎鹰!你是我齐逸的猎鹰!」
唉,他还望有个更好的地位呢!秋海人苦笑,心中有酸,有涩,但也有被n。u。e后的甜。
「说得是,中定镇内,谁不知我秋海人是您齐大当家饲养的鹰爪?」秋海人语中微微带刺。
「还挑?当我齐逸的鹰爪可是所有奴才中最高待遇!是别得奴才一生都想的事,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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