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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让你去江南都是个错,浪费我多少时间跟银两,瞧瞧你也没有多进步!跟人学什么织布!何况,你织的烂东西能看吗?」忍不住越说越怒,齐逸指着秋海人鼻头,又开始口不择言,高声骂了起来。
秋海人咬牙忍耐,紧握的双掌快流出血来,咽下一口气,努力平静道:「是小人的错。若当家现在不想瞧见小的,小的马上就走。」
说完,眼神幽怨又复杂地瞧了齐逸一眼,暗吐一口气,不等齐逸批准,转身就走。
齐逸瞪着那背影,心中大为愤怒!
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是怪我吗?好大的胆子!
齐逸又狠狠重击桌面,心中怒火未熄,想举脚踏践那绸布洩愤,眼角一瞄,那布匹的外包布散乱,露出里头的纱绸一角。他心念一动,拿起那纱绸仔细观看,忍不住双目缓缓睁大,口中喃喃自语。
「这真是这家夥做的?我到底养了个什么人?连织布都懂得三分,不,不只三分,这手艺和品味简直是鬼斧神工阿!那当初,我们为寻上好的织师走遍大江南北,不是场笑话吗?」说着,齐逸忍不住摇头苦笑。
秋海人阿秋海人,你到底要让我对你的天分与机运多忌妒呢?
再说回皇宫殿内。
皇后看向众人,微微一笑,摆摆手,心中有了定论,让众人先去御花园等着。
齐逸与秋海人仍是僵持,昨晚至今,二人都无多说一句主仆以外的话,说是彼此怨怒也不是,倒像不知该如何和好的尴尬气氛。
「那匹布…织成要花多少时间?」齐逸别过头问道。
「三个月。」平声回道。
「这么久…」低喃,思虑着。
秋海人瞧了齐逸一眼,又垂眼道:「不吃不喝不睡,一个月可成。」就是说,若主子你想赶上一个月后的交货,要我拼死作给你也可以。
齐逸一下子被撩起努火!
什么态度!似他这个主子都不理下人的死活,只管自己获利吗?
他狠狠瞪了秋海人一眼,忽然抓住秋海人的襟领,低声愤怒道:「你敢对我不满?这样冷嘲热讽,全天下只有你这个奴仆感对主子这样说话!」
「小的不敢。」秋海人轻声回话,双眼看着齐逸,有丝阴暗,有丝透明,有丝忍命。
他是认真的,若主子一句话,他会去作,以一个奴仆的身分。
那高岭之花永远是主子,再怎么努力,也不会真正属于自己,就在昨日,他领悟了这个道理,就让二人谨守这条界线吧。
齐逸被那眼神给震住,一时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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