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筱北嗤之以鼻:“老徐是个狼,胖子就是个狈。打小就这德行,他不好过了就要拉着兄弟一起受罪。”
汪子聿忍着笑小声说:“这人真够变态的。”
他们两个在一边亲亲热热咬耳朵。那头胖子终于发话了,说老徐心里现在是真不好受,大家兄弟这么多年了,怎么也不能为了一晚上逍遥快活就不管兄弟了。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称是,讨论妥协的结果就大家都不走,一块去唱歌。给莫筱北倒酒那人嘿嘿一笑:“大晚上的咱赶不上小贝,起码还能叫个姑娘。”
走到胡同口大家都上了各自的车,一溜烟先跑了,就剩下胖子和莫筱北喘着粗气扶着徐思东走在最后。
胖子说:“小贝,你开老徐的车!咱四个挤一挤!”
莫筱北看了看走的东倒西歪那俩人一眼,又看看汪子聿。汪子聿点点头,表示没关系。
胖子丢了一串车钥匙丢过来,莫筱北接着了,把自己已经拉开的大奔车门关上,去帮胖子把人丢上那辆黑色路虎的后座。
胖子拿纸巾擦着头上的汗,嘀咕一声:“小贝,对不住了。”说完哧溜一下比兔子还快的奔到前头坐上了副驾驶座,扒着椅背打死也不肯让出来。
莫筱北很不满:“你滚后头去啊。”
胖子对着车外站着的汪子聿作揖,可怜兮兮:“小汪老师你替我一会儿行不,就替一会儿!我都被压一晚上了,肩周炎,椎间盘突出,真扛不住!”
莫筱北还想说什么,汪子聿冲他笑,摆了摆手:“算了,不要紧。”说罢拉开后座门上了车。
胖子喘了口气接茬:“对,就照顾一会儿。到地儿我就接手……老徐他真不重,锻炼着呢!哎哟小贝你抽人找肉厚的地方,那地儿皮脆!”
莫筱北稳稳当当的开着车,车厢里没开灯,光线昏暗。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一边坐了汪子聿,低着头闭目养神,额头跟白玉似的,浸了层薄薄的汗;另一边睡了徐思东,躺得没形没状,倒是老实了。
车里安静,就听见暖气的声音,热风从通风口喷涌出来,胖子一会就热了,脱了外套喘着粗气擦额头的汗。
莫筱北叹了口气问:“老徐今天回的啊。”
胖子说:“下午的飞机,刚挨地儿就把人喊出来了,时差还没倒呢。”
莫筱北说:“我没想到老徐还追过去了。”
“去了小半月呢。帮人把房子什么的都弄好了,才回的。小贝我跟你说,老徐这次真是内伤,短时期内恢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