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赤果果的、身上还挂着水珠的颜某人势如破竹地拽开了被子,然后覆上来紧紧地裹住了他。
惨叫声迅速被喘息打断。
“我操……”赵小福一边扭头徒劳地避开他舌头的骚扰,一边架着他的肩膀,抬起膝盖撑住他的肚子,试图挽救陷入魔爪的月夸间。开始还能骂两句,但很快他就不敢出声了……那里反叛的速度让他觉得懊恼,喉间沲出的零碎的低口今更是让他恶寒不已。
不知哪里传来的电流让赵小福刚刚松懈片刻的身体瞬间又紧绷起来,两只突然得到自由的手不知往哪里摆,只能腾出一只捂住嘴,另一只下意识地抓住了上面人的手臂。
可是电流并未像想象中那样迅速消失,而是源源不断地从三个方向沿着诡异的路线,在四肢面骸绕了一圈,再百川入海般汇向大脑……一阵又一阵,仿佛无穷无尽。全身发麻,四肢酸软的感觉太强烈了……挣扎不能。
大脑被电流麻痹得完全无法思考,身体也开始簌簌发抖。
原来极力要控制的呻口今声一点一点地从指缝里偷偷漏出来,甚至他自己都未发觉。
触觉和听觉却变得更敏感了。
明明想骂人,却一字也说不出口;明明想挣脱,可脑子好麻,身体也好麻,除了更大幅度地弓起背和扭两下腰却完全无法动弹……
怎么会有这种事。
……老天,让我在这个时候翘掉算了。
听到自己压抑不住叫出声的时候,赵小福在心里悲鸣。
……
总之,那盏小台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赵小福看着依然紧闭的房门和依然堆在门后的桌子,沙哑着声音问旁边的人:“你怎么进来的?”
颜洛卿满不在乎地指了指大开着的窗户。
他房间的窗户跟赵小福房间的窗户紧挨着,就差不到一米的距离。
赵小福瞪大眼睛,扼腕痛息:百密一疏啊百密一疏!早知道就应该关窗的!
接着他想起另一件事:他房间这边没……没阳台!
倒吸了一口冷气:纳尼?意思是他赤条条地隔空跨过来了?
起床后,赵小福趴在窗户那儿瞟隔壁房间的窗户,再俯瞰着下面飞驰而过的盒子似的汽车,想起前几天对面邻居掉下阳台摔死的京巴,默默地想:
窗,还是不关了。
门,也,不关,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哎。搞成了拉灯派我容易嘛我
第52章 第52章
此后整整两天赵小福都十分痛苦。
生理上的疼痛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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