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罪孽滋生的夜晚,充斥着血腥、暴力、酒精和性,像是麻醉和堕落,无法形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一具具陌生的身体上发泄着自身的被称为欲望的东西,最终结果只换来几秒钟思维的空白然后是更深的黑暗。
一天天的困惑起来,仿佛其中一面是假相,却不知道是哪一个。撕开血淋淋的面具,哪那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哪个自己更可怕?
在困惑和自我解脱中交待着,最后的结论是:世界是一个染缸,言智孝一个人吸掉了所有的污秽,只要温瑞还是干净的就好。
直到言智孝独自生活的之后的某一天,他和孔雀在后者的书店里下国际象棋的时候,六十四格深浅色方格,上面站着一个孤独的黑色国王,让他不禁哑然失笑。
那一刻,深埋在心底的东西终于浮出水面。
温瑞其实是他给自己的一个堕落的理由和改邪归正的假相,他终究还是应该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明知道那是黑暗,却还是忍不住要往里跳。
实在是,太卑鄙。
原来,承认也没那么难
“真是个混蛋!”言智孝重复数次,然后声音渐轻,最后好像在口中慢慢咀嚼一样。
被他骂“混蛋”的严墨啸并不是第一次被人骂,却没有任何一次能让他觉得这么不舒服。不是生气,是不舒服。这种感觉甚至让他觉得诡异。
两年不见,像是种陌生的重生,他分不清言智孝到底是进化了还是退化了--
依然是两年前的模样,跟记忆中的没有出入。严墨啸一开始以为他是不记得言智孝相貌的,然而刚才见到他的第一眼之后,才发现自己还是记得的,只是一直没去想而已。
很多时候,记忆都是靠唤醒的。一如现在,严墨啸按住言智孝的肩膀,后者胸口着地,双 腿分开像下跪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被身后的人插 入。屈辱的姿势,平时看来甚至有些可笑,但现在它无疑是个方便的性 爱姿势。
炽热的男性 器官夹杂着黏糊液体,慢慢扩张着,像是没有多余的氧气一般,言智孝咬紧牙关,下 体的疼痛深入骨髓,紧贴在冰冷地板上的皮肤永远冰冷,浑身都是冷的。
会变成这样,言智孝不觉得意外。他跟严墨啸从见面之初做得最多得也是这种事。这是他们唯一的、最亲密的“交流”。
只是现在,他不确定这种行为能不能称为做 爱。如果不能的话,那他们以前所做的一切又都算什么?小孩子玩家家酒?还是研究人类身体的承受极限?
想到这里,言智孝不自觉地笑出声。下一秒身体被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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