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七年里他能给温瑞的东西,已经是他一辈子的所有了。但跟严墨啸比起来,竟是那么廉价。
“他在我身边七年,我却还是没能给他最重要的,甚至连找个好医生治他的病都不行。我想带他离开,可你让我拿什么带他离开?”
与说出来的话不相配的是言智孝平静的表情,有人也许永远也想不开的东西,他只用几天就想开了,这点,还要谢谢严墨啸。
严墨啸不习惯像一个“罪魁祸首”一样被逼问,如果是从前,言智孝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今非昔比,他们两个都变了。
“那你为什么不留下?为什么要走?”到底是哪个问题重要一些,并没有人注意。
言智孝笑得无奈,像在讽刺他的“莫名其妙”。
“留下?怎么留下?留干什么?温瑞不需要我了,我已经没有留在他身边的理由。而你别忘了,我当时问过你,我们到底算是什么的时候,你已经亲口给了我答案。”
‘你只是个游戏………………’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自讨难堪,说得就是他。
那时的回答,从当时看来,他并没有说错。严墨啸看着言智孝脸上“无所谓”的笑意,发觉这两年里与其说这个男人坚强了,不如说是他把自己弄得麻木了。
“言智孝………………”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言智孝先一步断了严墨啸,像是朋友之间开玩笑一般的话题,他说:“温瑞对你来说像宝贝一样,你呵护他、怕弄坏他,用我来代替他发泄欲望,是不是因为我比较耐操?”
严墨啸眉一皱,言智孝还没等他回答,又伸出食指放在他唇边制止了他,笑着说:“给你两个选择:给我真实答案,或者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第十八章
十字路口的红灯让黑色的跑车缓缓停止,周围没有一个行人的街道让这画面看起来有些突兀,洁白的斑马线和被风扫落的落叶,天边带着一抹浅灰的蓝,看上去像是电影里的场景,只是在现实中,这一切都过于安静。
车厢里,严墨啸单手控制着方向盘,双眼盯着前方,毫无表情的脸,一路的沉默。
时间还早,却已天明。
这个季节,天,竟然亮得这么早。
又是那种出乎意料的感觉,严墨啸突然发现很多东西,他并不知道。或者说,他曾经不屑去知道。
言智孝对他近乎质问一样的询问,让他措手不及,并不是不能招架,却只选择了用沉默对待。他或许可以对言智孝做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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