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去爱的一个人。
这个男人几乎在以一种绝望的方式生活,不断穿梭在梦境与真实的边缘,似乎快要燃尽整个灵魂,简直是疯了。
资料最后附了一句话,有些人从见面的第一眼起便注定是一生,向哲夜和桑明澈就是这种人,尤其是对于骨子里一向冷漠的向哲夜,冰冷的心一旦复活便不会改变,从此以后,他的心就只属于那一个人。
“左安俊给我这个就不怕我同情心爆发反而更加不可自拔吗?”死寂的沉默后,宋清嗤笑一声将资料扔向一边,他身体的温度还是很热,头也快要涨裂,看了这些资料后他的意识更加混乱,几乎要丧失神志,“走吧,让我睡会儿。”
祁磊点点头去叫卓炎,后者已经从阳台走回卧室,“让我留下吧,我是医生还能照顾你。”
祁磊闻言望向宋清,见他点头后便起身独自离开,不一会儿就传来开关门的声音,卓炎从门口走回卧室就见宋清靠在床头,墨色的眼深深沉下去,几乎看不见一丝光亮,他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仿佛恨不得将它撕碎,他全身都在颤抖似乎在极力抑制着什么,发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尖锐,仿佛是硬生生从嗓子里一个字、一个字逼出的,咬牙切齿,“一个……一个死人……你还记着他做什么……”
卓炎靠着房门,安静的看着他,听着那个声音中包含的极度的厌恶、憎恨和一些连他自己都不了解的不安和恐惧,慢慢开口,“我们是不是误会了?”
“不可能!”宋清的声音几乎算得上嘶吼了,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努力喘着气试图平稳自己的情绪,沉默好久才沙哑道,“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
“可这些也是事实,”卓炎指着被他扔在地下资料,“这些都是真的,他现在真的很痛苦。”
“那是他罪有应得!”宋清低低的咒骂,“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我现在立刻回英国,看着他痛苦我比任何人都高兴!”
“你真的这么想吗?”卓炎看进他眼底的最深处,“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你就没想过如果这是误会……”
“别说了卓炎,别说了……”宋清打断他的话,单手捂着脸,剧烈的喘息着,半晌后他沙哑道,“炸弹是骗不了人的,而且出事当天伯哈顿的潜艇就在附近,他们并没有采取救援而只是匆忙的捞走了半块炸弹碎片不是么?一看就是早就准备好了要销毁证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