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虚伪让我们好失望!”
当然,仍旧还有许多支持小西的人。这让小西又觉得欣慰,觉得自己将来一定要更努力,为了这些支持自己的人。
团长把小西“皮糙肉厚不怕羞”的反应汇报给闫途,闫途若有所思。而且,最近恰好有事情要来台湾(集团年中会,本来定在香港开,但是后来“恰巧”改在台南),闫途在开会之余,就来看看小西。
闫途这家伙,本想给小西一个惊喜,提前把闫海遥控支开后,就在小西楼下磨磨蹭蹭的买鲜花。结果,被恰巧下楼来溜达的小西发现了。
小西戴着鸭舌帽(居然是一顶翠绿色的!),立在街角,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思考一秒(原谅小西的迟钝吧,只有相处多年的爸爸,小西才能一眼辨认出来)发现这——这——这不是闫途吗?期间,闫途稍稍回个头,更加肯定了小西的猜测。只见闫途少见的穿着笔挺西装,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在街角晃过来、晃过去、又晃过来、再晃过去。
小西欣赏够了,才从后面走上前来,拍下闫途的肩膀,“你在干吗呢?”
“哦。”鬼鬼祟祟的闫途,早没了管理公司时候稳重的样子,居然像马匹一样受惊了一下。
奇怪。小西纳闷的想:为什么总是在看到闫途的时候就会想到马呢?马,温顺的马,高大的马,用来骑的马!呀,为什么感觉脸有些发烧。
于是,这两个早就逾越了各种男男界限的家伙,就这么傻乎乎的各有所思的面对面站着。旁边的风啊、树啊、夏天的味道啊、白昼的尾巴啊,就都吹着、摇着,看这两个家伙的笑话:明明早就“坦诚相见”过的,还有什么别扭的呢?别人都是先恋爱再“坦诚相见”,这两个家伙反其道而行之,难不成,越往下相处却越生涩了?!以至于见个面都要脸红心跳,牵个手都要睡不着觉?
这两个家伙,一定也是听到了风啊、树啊、夏天的味道啊、白昼的尾巴啊的腹诽,也反思其自己别扭个什么劲,于是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比肩向楼门口走去。
闫海住二楼。短短两段楼梯,小西走得慢悠悠,既希望它短一点,又希望它长一点,还真是矛盾呢。
到了门口时,看着闫途也似乎意犹未尽的还往上爬,不觉笑起来,提醒道:“到啦。”
“哦。”闫途懊恼的抓抓头,这个动作和闫海很像,果真是亲兄弟呢,不会他们的老爸也有这个小动作吧。
闫途意识到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失态,觉得很不符合自己一贯做事情游刃有余的潇洒利落形象,为了挽回场子,闫途甩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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