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偶爸……
……偶爸……
……偶爸……”
气球临升空时,韩妹的祈祷居然奏效了!引导员过来协调,说大嘴鸟上有两个人想调换并且补差价。
小西立刻就跳了下去。韩妹赶紧拎着包跟着,嘴里还喊着“偶爸!等…等…我!”搞得贵族气球乘客都用一种看吝啬鬼的眼神看着这两个亚洲人。
终于如愿坐到大嘴鸟气球上,小西心情真是太好了,迫不及待想让气球快些升起来。有了希望,就有点儿毛躁。四周看了看,气球上有几个韩国妹妹聚在一起,还有三个白种人的小伙子。三个小伙子物以类聚,都是“外貌协会”喜欢的那种,肤色被太阳晒得健康、眼睛里情波荡漾。
其中有一个还懂一点儿中文,主动来跟小西搭讪。聊了一会儿,气球终于飞起来。小西的眼睛就不够看了。或者说,内心因为童年愿望的达成,被喜悦塞满了。小西就傻呵呵的扒在护栏上,觉得自己也成了一只气球,好想飘啊^_^
当看到红扑扑的朝阳,还有那立刻闪动起光点的河流,一切美得让小西居然有种流泪的冲动。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碰上一件让自己这么兴奋的事情啊。
过程很美。落地就很狼狈了。而且操作员还有点儿失误,濒临地面1米不到的时候,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气球哗啦一下就自由落体了。韩国妹妹立刻尖叫起来,自然还是“偶爸!偶爸!”
可惜,见色忘义的三个白种人小伙,从气球皮里站起来之后,没有去照顾女眷,而都不约而同的去看china boy了。
小西也不是别扭的人,就跟三个小伙交上了朋友。他们三个都来自维多利亚州本土,如今在墨尔本学音乐。他们叫小西china boy不光是因为小西来自中国,还因为他们说小西的皮肤像瓷器,无瑕的上等瓷器。
“对啊,因为我是瓷花瓶。”小西打趣道。花瓶不会说,就比划了一个葫芦,说flower。
三个人以为在中国夸人就叫花瓶呢。于是,很不谦虚的说他们也是三个flower,再用手比划一只瓶子,搞得小西笑成一个球。
经历了这么兴奋的一天之后,小西就乖乖待在学校里上课了。学校很漂亮,小西本不是爱出游的人,况且天气越来越冷。六月一到,冬天算是正式来了,比B市的冬天冷多了。
没有学分压力。小西选的课程都是对自己真正有用的、感兴趣的,一部分跟音乐相关,一部分跟文学相关,这在国内时候就远程选定了。小西还与诗人和画家他们保持着联系,偶尔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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