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上了哭腔,语无伦次起来:“我们去看医生,走,很疼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着急……走,快点,我们去附近的医院……”
不管严梁宇的反应,蒋泰生只看得到他嘴里涌出来的血,鲜红鲜红的,刺伤了他的眼,突生出一股蛮劲。拽着推着硬把严梁宇拉到最近的诊所。
“医生!医生!快出来!”
这种家庭式规模的小诊所一般临近夜晚都是没什么病人的,医生也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被人这么一惊,以为有严重的病患,马上紧张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医生!医生!”一看到医生出来,立即抓着他的白袍,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用几乎得救的声音,道“以上呢个,你快看看他…快看看…”
严梁宇皱眉看着这个四十来岁,秃了顶,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怎么看都不靠谱,转身想走,奈何蒋泰生死死地拉住。
从沙发上跳下的医生,还以为病人在身后,视线一直穿过他们往后看,哪晓得病人就是他身边的那个,站得笔直,皱着眉头的男人,被蒋泰生那么一扯,他才恍然,真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耐烦的撇撇嘴:“他怎么了?”
“嘴巴破了,一直在流血,医生,他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蒋泰生急得满脸通红,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严梁宇看了,心也就软了,手伸过去,安抚似地揉揉他的脑袋。
“怎么破的?”
“咬……他自己磕破的。”话到舌尖又转了个弯,蒋泰生的脸皮还是承受不起被人知道是自己咬破的。
严梁宇听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指用力的在他手臂上一掐,痛的蒋泰生嗷嗷直叫。
“先到里面漱下口,把血先清出来,诺,再撒些冰硼散就可以了。”递了瓶药粉给严梁宇,就把他打发到里面的卫生间了。
“这样就没事了?”蒋泰生担心的问道。
医生看了眼白袍上斑斑的血迹,道:“他没事了,你手上的伤才是比较需要看的,过来,坐下。”
蒋泰生被医生这么一提醒,才觉得一瞬间火辣辣的疼侵袭而来,咬着牙忍着不要叫痛出来,走到医生旁边坐下来,伸出手,才知道左手原来已经血肉模糊。
刚刚地上可能有块小玻璃,扎进了肉里,可是因为紧张严梁宇而忘记疼痛,一路上还拉着拽着他往诊所跑,随着他的动作,玻璃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