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死的那个不是他爸爸,就算是一只猫一条狗,死了都不该是这种冷淡平静的口气。
“呵呵,真的死了。”付云烟闲适地靠着门框,手指卷了一撮头发把玩着,低垂着眼睑,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严梁宇走过去,撩起一缕秀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动作轻浮极致,笑道:“几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真像付姨啊。”
“你倒是越来越难看,像极了那个人。”斜眼看了下皮椅上的人,抽回头发,付云烟冷笑道。
“该死的都死了,你不用对我这么有敌意吧?”严梁宇熟稔地拉着付云烟的手走出去,关上房门。
“错,我不是对你有敌意,只是你刚刚的行为,我可以理解我调戏,一个被调戏的少女,脸色又会好到哪里去呢?”抽回手,付云烟突然扑哧一下,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冷漠,反而略带盈盈笑意地说。
严梁宇仔细地盯着她看,眼前这个风姿绰约,魅力无限的女人,和当年那个倔强地看着他的女孩看起来很像,但又似乎完全不一样。双手交叉抱胸,调笑道:“如果那是调戏的话,那哥哥应该怎么和妹妹打招呼才是对的呢?”
说完,严梁宇立即作飞扑状。
“我们这么高兴似乎有些不太对,里面还有个死人呢,我先去叫刘妈了。”付云烟轻巧闪过,让严梁宇扑了个空,边说边往楼下走。
看着付云烟一步步下楼梯,严梁宇上扬的嘴角也垂了下来,无力地靠在墙上,喃喃自语般念着些什么。
周英年的葬礼很风光,那些平时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国家领导人 ,一一佩戴着白花,在他的遗体前鞠躬。
严梁宇静默地站着,称职做着家属答礼的工作。付云烟没有和他并排站着,毕竟是外界所不知的私生女,出现在这种场合并不适合,而且她也不想惺惺作态装伤心。
棺木里的这个男人,辉煌了一生,还不是化作尘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来送他,真是悲哀。严梁宇摇摇头,有那么一刻,他是同情他的。
繁杂的葬礼结束后,严梁宇接到蒋秦生电话。
对面的声音有些担忧地急切,没有报名字,就着急地问“严梁宇,你怎么在电视上?”
其实蒋秦生真正想问的是怎么出现在周英年的葬礼上,那个人那个人可是只能在电视才看得到,还是坐在国家会议中心的那种,严梁宇怎么会站在那里答礼?
这几天去他公司找他也没有看见人影,有些担心,又不想打电话给他,要不然又要被他调戏,但是今天的新闻,一闪而过看到严梁宇穿着丧服,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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