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配一脚五千。”

“我去！”伙计立马闪开，像是怕被碰瓷管他要钱似的，然后笑着对老板说：“听见没？五千！一只猫干一家伙能顶我两个月工资哪！我都不如一只猫！”

老板在那忒儿忒儿笑，又掉了不少烟灰到肉串上。

饿的实在是再也撑不下去的沈维尼这时问了老板一句：“自助烤行不？”

老板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倒是伙计在旁边“啊？”了一声，等了一会见老板也没说不行，便笑着说：“行！行！你都要啥串？我给你拿去！”

“就你说的吧。”

“好了，马上啊！”伙计说着，跑进去取生串。

这时老板又使劲看了好几眼沈维尼，看得他都感到有些不自在了，于是找了个话题：“才开的店啊？”

“啊。”老板又埋下头去。夜越来越黑，火光映的他的脸黑红黑红的，黑的是满脸的胡茬子，红的是一脸油光，只有那双眼睛尤其地黑。烟终于吸完了，但也没看到嘴，整张嘴都藏在胡茬里，直到他说话，沈维尼才多少看到他的口型还算不赖。

“开宠物店赚钱吗？”

“啊……凑合吧，跟上个班差不多，就是时间是自己的。”

老板没再说话，炉架上的串已经烤好了，正好伙计拿的生串到了，于是他把烤好的交给了伙计，接着把沈维尼要的生串排在了炉架上。这时，沈维尼走过去，表示要自己亲自烤。老板只是往旁边让了让，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沈维尼不好开口撵他走，便有模有样地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往上面刷油，洒盐。

“多了多了……”老板看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提醒他：“翻面翻面……刷油……”

炉架前烟薰火燎的，沈维尼哪干过这种活，没一会就被呛得直咳嗽，甚至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但为了能卫生一点，他拼命忍着，直到一边的老板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往旁边一推，说：“得了，一会全烤糊了，你别逞能了，还是我来吧。”说着，他动作熟练地接着烤。沈维尼被动地站在一旁看着，却发现他似乎是明白为什么自己要亲自动手，因为他接下来一直没有用手抹鼻子或是咳嗽，就连抓调料时都套上了一只一次性手套。其实那手套一直在桌上放着，只是他刚才一直没用。

沈维尼这才放心多了，于是又站到炉架对面，直等着肉串被烤好。

“在这吃还是带走？”快烤好的时候，老板抬头问道。

“啊……带走吧。”沈维尼想想家里还有啤酒，还是回家吃舒服。

老板回头向里面喊了一嗓子：“波波！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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