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的空地。
对他来说这是好事,一个人如果连自己心爱之人都忘记的话,这是不可想象的。
虽然其中还有很多让他疑惑的地方,但这都不构成影响。
埃拉克雷十分相信自己的陛下必将会扫除一切的障碍,这种信任即使在经历各种不可预料的波折的今天,也不曾动摇过。
不过埃拉克雷还是觉得暂时只嘲笑两个人笨拙地表达感情的方式就可以了。
能看到佛洛阿雷亚那么狼狈又紧张的样子的机会实在是非常难得。
想到这里,他终于还是笑了起来。
罗宾收起剑,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伸手,抹去额头沁出的微小汗珠。
手臂上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但是脚步还是有一些跟不上挥剑的速度,大约还需要两至三天的时间才能回到最佳状态。
也就是说如果这几天和对方——伯尔巴特国王陛下发生冲突的话,自己很可能成为累赘。
罗宾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知道只能通过休息来改变这一局面的他也不喜欢抱怨。
他走回马车边上的时候,一只黑色的小鸟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是一只看上去很像是喜鹊的鸟,仔细看的话,它的尾羽有两片细细长长像是画再它尾巴上的线条一样的褐色羽毛,喙也要比喜鹊的更加尖一些。不过当它飞过城市的上空的时候,很少会有人有那么好的眼力辨别出这只小鸟和喜鹊的区别。
西斯勒的密探们正是以这种方式传递一些秘密的讯息。
由于他本人和公爵打人都没有上通缉令,罗宾无法动用自己手中的眼线,那相当于直接向国王挑衅,必然会为还在首都的公爵招来麻烦,所以他只能依靠一些更私人的关系打探消息。
这一路上都一无所获。
白色的首都像是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一样,没有任何消息从伯里纳的城门里被放出来。
今天也一样,鸟爪上并没有捎来讯息的纸条。
没有坏消息,但是也没有好消息。
罗宾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面包干,马车的轮子上坐下来,把捏碎的面包干放到手心里。他小小的信使发出一声欢快的鸣叫,低头在他的掌心啄食起来。
不知不觉,他们半个月的行程已经到达旅途的重点。也许是佛洛尔和埃拉克雷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制造一些笑料的关系,这条各怀心事的道路显得并不漫长。
这不是罗宾第一次和佛洛尔坐马车出行。
戈尔迪娜夫人的身体变差之后,她反而更热衷于郊游而不是舞会。作为佛洛尔的好朋友,罗宾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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