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丹华,针对当年轰动一时的某个事件,是这么评价他的三位大学“好友”的:“白云鹏没理性,颉颃没神经,韩晖……很难说他没什么,确切地说,他有时好像什么都有,有时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如此说来,有时的没骨气,也可以算是其中一条吧。
对此,韩某人的答复则显得理直气壮:“我那是该有时就有,不该有时就没有。”
“其实……韩晖也不是这样……”以“沉默的杀手”而闻名媒介的著名建筑设计师颉先生沉思了很久,待到失去耐性的记者已经睡了一小觉又醒过来时,才终于说道,“我一直觉得,他是那种不会被一些条条框框所束缚,只凭借自己的判断来作出最适合的选择的人。”
三方各执一词,记者无奈,只有找上了据说是非常不好说话的白云鹏先生一问究竟。没想到白云鹏听到这个问题,一下就乐了:“他啊,天生就有奴性,和颜悦色地跟他说,他就嬉皮笑脸地兜圈子,严肃一点命令他,他也就老老实实地干了。”
记者琢磨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悟了。
“你给我过来。”罗赫从厕所出来,一把拽住还站在门外傻笑的韩晖,一直把他拖到了楼道最里面一个空着的教室,“就在这儿吧。九点半关门,现在暂时还不会有人来。”
韩晖温顺地点点头,突然一惊,猛地左右看了看,就在这儿吧?暂时不会有人来?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想……嗯……不是吧?一点准备都没有,连套子都没带在身上。
见韩晖没有说话,罗赫接着说:“你脖子上的皮绳我找到了。”
明白了,谁让咱有把柄抓在人家手上呢。韩晖哀怨地望了望看起来就硬邦邦的桌椅板凳,和看起来更加硬的墙壁地板,吸吸鼻子,认命地开始解皮带,一边解一边往讲台上走,那里专供教师坐的皮椅子最软嘛!
罗赫一愣,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咳咳咳咳咳……”韩晖停住脚步,拼着老命清了半天嗓子,终于找到了发声的感觉,委委屈屈地说,“让你做啊,不是你要做的吗?”
罗赫满头的黑线:“我哪有?”
“你明明就有!”
“我没有。”
“你就是有!”
“我说了我没有!”
“可在我看来你就是……咳咳咳咳咳……”过分激动,嗓子又不正常工作了。
罗赫一脸无奈地过来给他顺气,直到他好一点了,才开始问话:“你刚才是不是抽烟了?”
“嗯。”
“嗓子不要了?”
“我含着含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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