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
“你这伤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如果以后还想有幸福的生活,这病是不能小觑的。”说着,医生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岑阳一眼。
这话再明了不过,岑阳被医生看得一激灵,纵横情场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被人暗里指点过,把人做进了医院,还要接受大夫教训,他真是太衰了!
等医生走后,岑阳还气闷得不行,回想昨天的事,要不是拉斐尔莫名其妙的起来咬他,他怎么会出拳还击?如果不是拉斐尔不理他,他怎么会自顾自睡了过去?越想越觉得是拉斐尔有错在先,心里刚冒出头的歉疚慢慢缩了回去。
“你好好休养,我走了。”丢下这句话,岑阳转身出了病房,拉斐尔至始至终闭着眼,直到病房门关闭,他才慢慢睁开眼,幽蓝的眼底,波光粼粼,深邃沉寂。
没有拉斐尔这个特助,岑阳发现需要处理的事情多了好多,只有快被文件埋没的这个时候,他最想拉斐尔,不过也就是这个时候,过了工作紧张的这一段,他就将拉斐尔跑到脑后了。
如此过了两天,岑阳被工作压得不行,心理越发想念拉斐尔,脑中不自觉的闪出他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的情景。
他的伤快好了吧?
毕竟是他把人弄伤的,出于道义,应该去看看,心里这样想,岑阳决定晚上下班到医院去瞧瞧那个病人。
不过,没等到下班,下午上班的时间刚到,岑阳无意中抬眼看向对面的窗户,突然看见一抹熟悉的人影,眨了眨眼,确认不是错觉,他狐疑的走出了办公室。
特助的办公桌正对着总裁室的玻璃窗,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从里面却能看见外面的情形,岑阳走出办公室,径直朝特助的办公桌前走来,周围人习惯了老板动不动这样出来亲自找人,大都见怪不怪了。
拉斐尔刚在椅子上坐下,面前就出现了黑影,抬头看去,淡淡道,“总裁有事?”
“你怎么来了?”大庭广众,尤其是在办公室里,岑阳对拉斐尔的态度绝对跟对其他下属一样,而私下无人时,就另当别论了。
“我来上班。”拉斐尔对岑阳也是如此,有问必答,态度不会傲慢,但也不会有一点卑微。
这不是废话吗?气不打一处来,岑阳语气冷了下来,“跟我进来。”
总裁一声令下,谁敢不从?拉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