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她,赶她离开,可是蒙在鼓里的爹地舍不得唯一的妹妹独自在外面生活,将她留了下来。于是,噩梦发生了,在爹地住院理疗的一天,蓝咏絮在家里对老爸下药,他们发生了关系,蓝咏絮怀了孩子跑去跟爹地哭诉,爹地当时傻了,巨大的打击险些要了他的命。”
痛苦的回忆让岑阳整个人都没了精神,拉斐尔走过去,伸手将他搂进怀里,他似乎都没察觉。
“老爸痛苦的求爹地原谅,天天守在爹地床边,连公司都不管了,那段日子家里愁云惨淡,为了不让爹地再受刺激,老爸把蓝咏絮赶了出去。那女人真狠,一气之下竟然到医院做了引产,八个月的孩子,引下来也是活的,可是那女人居然看都不看一眼,将孩子扔在医院,拍拍屁股走了。”
“那孩子就是岑星。”轻抚着岑阳的后背,拉斐尔随意的与他搭话。
靠在他怀里,岑阳点了点头,恨恨道,“二十年了,那女人消失了二十年,现在居然跑出来要属于岑星的那半财产。她知不知道?因为早产,岑星一出生就有心脏病,爹地是多么不容易的将他照顾了二十年。”
“你爹地很伟大。”
听到这句,岑阳愣了一下,旋即低低的笑了,“是啊,爹地很伟大,对岑星比对我都好,他是把岑星当成了亲生儿子在照顾。”
拉斐尔也笑了,“你那时还很小,就记得这么清楚?现在怎么记忆力这么差?”
岑阳很聪明,瞬时记忆力很强,但是长时记忆力很差,一般一个月前认识的人,一个月要是不联系,过一阵子他就将人忘了,顶多见面时会觉得人家眼熟,因为这样,岑阳走到哪里都要带个人在身边,就怕把一些合作不是很频繁的客户给怠慢了。
闻言,岑阳不笑了,“六岁之前的事情我一直都记得,可是六岁之后,我想记什么都记不住。”
“你没去看心理医生?”这是典型的心理障碍。
岑阳摇头,“没那个必要。”
“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沉默了一下,岑阳凝重道,“这件事要压下来,不能让爹地知道,不能让爹地再伤心了。”
“这事要交给我处理吗?”
拉斐尔很自然的问,岑阳突然仰起头,奇怪的看着他,“你知道怎么办?”
拉斐尔看着他,“你说怎么办?我提你出面。”
听他这么说,岑阳有点不高兴,“你觉得我处理不了这事?”
拉斐尔摇头,“不是,是怕你情绪再失控,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让媒体知道,大肆渲染就不好再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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