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总裁室的门关闭,外间里的职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碍于拉斐尔在场,没有展开漫天的讨论。
“少爷,你没事吧?”一场虚惊,左桑达却不敢掉以轻心。
“我没事,你去忙。”等肚子里的小肉团安静下来,拉斐尔才迈步走向总裁室。
总裁室里,温绾看着岑阳,要笑不笑的。岑阳白了他一眼,闷声坐进沙发,温绾看他这样,脸上笑容更大,“有人刚才好担心啊。”
岑阳扭着头,不看那挪揄的神情。温绾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动情了?”
“你来找我就是来调侃我的?”这回,岑阳憋不出了。同一时间,拉斐尔推门进来,正好看见一张臭脸。
不理会岑阳的懊恼,温绾回头看向拉斐尔,“贷款的事跑的怎么样?”
拉斐尔看了岑阳一眼,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一半在观望,一半干脆拒绝,不好办。”
“你来坐下说吧。”岑阳面无表情的站起身,示意拉斐尔坐他刚刚坐的那个位置,拉斐尔看了他一眼,没有推辞,径直走过来坐下。
温绾看着这一切,脸上笑容不断,嘴上却说起了正事,“众所周知,环球被野狼盯上了。这个时候就算环球再有投资的价值,也没有人愿意去惹那匹狼。”
“那拉伯达算什么东西,有必要这么嚣张吗?”岑阳之前还觉得跟拉伯达合作也许并没什么,还曾抱着侥幸的心理想拉伯达也许并没有传言那么可怕可恶,可是,接连几个月的碰壁,就连那些曾经与环球合作甚好的公司和银行,这次也一反常态,完全对环球见死不救,莫名的情况弄得他一头雾水,想不出症结锁在,直到一个和他交情不错的生意伙伴私下偷偷告诉他,之所以没有人愿意对环球伸出援手,完全是拉伯达通过各种渠道严明收购环球的决心,还扬言谁要是在当中插一杠子,他拉伯达就会对谁不客气。
“他当然有资本嚣张啊,每年大笔大笔的钞票分撒给各国政务高官,帮他们在竞选中取胜,让他们成为自己的政治工具,中国不是有这么句话,民不与官斗,政府都成了他家的,他跟皇帝有什么两样?”
温绾说的是事实,岑阳只能气闷,拉斐尔却不禁多看了温绾几眼,想不到他连拉伯达的底细都摸得那么清楚。
“难道我就要被这样困死吗?”岑阳一脸不甘,愤愤的从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