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下降,不料一旁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慢慢开口:“不要说脏话……”
步可现在想立刻、马上、用飞一般的速度堵上男人的嘴,没有道具的话,可以用自己的嘴。如果不是因为男人现在满身是伤的话,他绝对会这么做。
步可把牙咬得“吱吱”响,他死命压住怒火,用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对医生护士们说:“你们出去。”
听者立刻、马上、用飞一般的速度消失在了病房里,还很富有公德心地关上了门。
病房里只剩两个人,气压却不见上升。
良久,步可开口:“看着我的眼睛,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病床上的男人无害、无辜又可怜兮兮地重复刚才的话:“我脑袋里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谁?我在哪……还有,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啊?”最后一句是男人后加的。
步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男人一会儿,然后,双手支在他脑袋两侧,小心地俯□,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不轻不重的吻。
“你叫李喻,我叫步可,我们是恋人。”
李喻的脸上是说不出的表情,像是不相信,像是迷惘,像是感觉可笑。
“我是什么样的人?”李喻问道,问完他就察觉到支在自己脑袋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对面英俊的男人的表情也变得危险。
“你是疯子!你是杀人犯!你是强盗!你是我的人!”步可难以接受地叫着,他的双手已经紧紧抓住床单,似乎下一秒就有把床掀翻的可能。
李喻木讷地摇头:“我不是同性恋。”
“哼!我他妈也不爱上男人!”步可气得浑身发抖,他一字一顿地说,“李喻,你给我听好了,你爱我!你、和我……”
“不,”李喻小声但坚定地说,“我不爱你。我怎么会爱你,我怎么会爱一个男人。”
“狗屁!狗屁!”步可不住摇头,“你说过!你说过爱我,直到天崩地裂!你说过!你说过两遍!”
步可一倾身,吻住李喻的双唇。他现在脑袋里已经顾及不到李喻的伤口了,他要把这些思想全部灌输到李喻的脑袋里。五年前,他用了半年,让李喻爱上自己。如果李喻再次忘记自己,或者如果根本就没有李喻的存在……步可不敢想象,因为没有李喻的滋味,这五年,他已经尝够了!
霸道的吻几乎让李喻窒息,然而步可像是在泄愤,一点一点夺取他口中的氧气。
直到这一吻结束,步可才发现李喻已经是满脸热泪了,他抬起忍不住颤抖的手,粗鲁地抹去李喻的眼泪。
“别哭了。”步可的声音竟然也带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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