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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杰和他一个哥们还真杀到我的宿舍去了,拎了一大包的水果零食什么的上去,称着他们时尚另类的装扮尤为有趣。小杰毕竟八面玲珑,一见我们宿舍的人就是派东西打招呼,等敬到萧峰,他突然一愣,萧峰托了托眼镜,很平静地看他:“怎么了?”
“不。”小杰马上笑了,“没事。”
这时候门外有人喊了声:“萧峰,黄导找你呢。说让你把各班的考勤表汇总一下交上去。”
“哦。来了。”萧峰起身,冲他抱歉一笑,“出去一下,你慢慢玩啊。”
我送他们出来的时候,我故意问道:“我们宿舍的人怎么样?”
“还好啊,那个叫什么什么江的特别搞笑——看他两萝卜腿晃蹬的傻样!”
我也笑了,和他说了一通宿舍里的趣事,随口问道:“那那个萧峰呢?”
“萧峰?”他想了想,“哦。你们那个班长啊?长的还挺面熟。不过这种好学生怎么可能和我们熟?肯定认错了。”
其实他们很有可能见过面的,小杰却愣是没认出来——萧峰只是会装,他的演技实在登峰造极。
快乐的时间没持续多久。很快就是一个礼拜的期末考,我当然不会象那些菜鸟一样为了入学的第一次考试而殚精竭虑起早贪黑悬梁刺骨凿壁偷光。靠着那么点小聪明和以前的功底,没怎么费力就通过那些在卷面上印着“英体美专用卷”的考试——其实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在怀疑学校是不是拿我们当智障来看待。可是到了专业课就不能这样轻松了,由于以往缺课率实在大于全院平均水平,到了期末离导师规定的作业数还是遥遥无期。我再混也不愿意让学校赚走我的重修费,于是乖乖地开始赶工,每晚七点吃完饭乖乖赶到画室去亡羊补牢直到十一点熄灯。徐然在一次次我飞沙走石的时候很没义气地作壁上观,时不时飞来一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气的我直咬牙,可是气归气,他总是在我赶工的时候陪在旁边,分担了好一些细节收尾的工作,好让这时侯特别明察秋毫的老师们看不出我纯属赶画的潦草,直到我支持不住倦鸟归巢为止。
明天就是最后期限,我到画室一看,顿时觉得祖国大家庭的温暖,教室里起码来了一半的人,全是来临时抱佛脚赶画来的。我乐的直撵徐然:“我找到党组织了,你不用陪我啦。”
“我什么时候陪你了?”徐然挺胸,“我这是在监督你。监督!!”
我毫不客气地搂乱他的头发:“监督个屁!你自己也还没赶完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回你自己的画室去,一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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