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别人的背叛。谁都一样。
她如释重负地下车:“那就好。阿祁,再见。”
等车掉头开走后,我突然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前座的司机死命从后视镜瞄我。
女人哪。。。女人。
徐然慢慢开口:“我还以为你会回心转意呢。”
我趴到他的椅子上,信手拨弄他的头发:“你窃听啊。该打。”
他笑着任我玩去。车子开过解放路,恰巧碰上红灯,右边的的士停靠站上有一群人在推嗓着。惹的已经等在那边的一个的士司机不耐地探出头来:“你们到底上不上车哪!”
“上!我们当然上!”一个象得了雪盲症,大晚上还带墨镜的小青年,搂住人群中间的人就往车上带。我定睛一看,那人分明就是阿黎,已经喝的人事不知,迷迷糊糊地就跟了上去。他平常不都和小杰他们一起混的么?怎么会落单。怎么看这些人也不象好人,放着不管自己说不过去,更何况我对他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和徐然说了句,你先回家,我有事。一会再回去。就打开车门,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我那司机就大叫这里不能下车!我没理他,把门摔上就走到那群人面前:“阿黎,我刚去夜色怎么没找到你——不是约好了吗?”
雪盲症上下挑衅地打量我:“你是谁啊?”
我把阿黎从他的手里拉出来,笑的很和善:“他的朋友咯。”
我有恃无恐,在这个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我还真不相信他们会把我怎么了。雪盲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了句国骂悻悻地走了,我只当听不见。谁知一直靠在我怀里的阿黎突然一弯腰,狂吐起来。我直觉地松手,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人行道上的垃圾桶旁,呕的昏天暗地,引来路人侧目。我苦笑了一下,这也太巧了吧。早知道让他吐在雪盲症身上再出来。我从裤袋里拔出已经压扁了的纸巾递过去:“诺。”据我所知,他的酒量算是很不错的,居然喝成这样。他茫然地接过纸巾,又是一阵反胃,哇地一声抱着我的腿又吐了出来。
我这下真的呆了。我的LEVIS。。。毁了——
司机又骂:“你们到底上不上车!”我没好气地回过去,“没见人吐了吗?等一会会死啊!”他骂了句神经病,毫不犹豫地开车走了。
好不容易等他缓过劲来,问了地址把他送回去,我已经差点挂了。喘吁吁地把他往大床上一扔,我累的直擦汗,看不出他还挺重。认命看他一眼,我在心里默念了十声的送佛送到西,起身摸到他的浴室替他拧了热毛巾抹身。一进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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