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看了看药,没接,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流里流气地冲著巩青喷了一鼻子。
“您留著自个用吧,我好了不需要了。”
“这几天去哪了?”巩青皱了皱眉头把烟挥开。
“你是做为班主任问我,还是做为男人问我?”李衡又喷了一口烟。
“随你的便,我就问你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旷两天课就够处分的了。”
“先生,有没有搞错,我请假了,你要抵赖,我没办法,但我确实请假了,我说了明天我想请假,後天也想请,大後天也想请。假完了,我不就来了吗。”
巩青气结,早在新生入学的时候就明确规定口头请假在学校就和放屁一样,什麽用也不顶。这李衡是明知故犯。
巩青伸手把李衡的衣服扯了扯,还是那天穿的那一身,“不上学、不回家,你这几天混哪去了。”
“切,你又不是我妈,你管我那麽多。”
“我是你的班主任。我要知道你的行踪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李衡脸黑了,把巩青一推站起来,“你快收起你的天经地义吧,我喜欢你,我追了你三年,你要麽一棒子把我这念头打死掉,要麽就答应我,我求你行不行,如果不喜欢我,就离我远一点,别我这心刚定一点,你又过来嘘寒问暖,你就当我是李建明,当我是赵亮,当我是班里的任何的一个人,旷两天课给我处分,不行开除我也行,别给我吃小灶,别把你费了七、八年功夫掌握的技术像祖传秘方传男不传女一样独独传给我,别我有个感冒发烧你就像伺候老婆月子似的伺候我,你不想给我索性什麽都别给,连个笑脸也别给我,当我不认识OK?就求您给我留口活气行吗?我亲爱的巩老师。”
门“呯”的又拍上了。
巩青拿著手里的没有用处的药看著李衡最後狠狠摔在地上的烟头,扭头也出去了,又去了医院找了黄娜开了张病假条,再跑到各科老师那里又陪笑脸又陪不是把李衡考勤上的污点抹掉了。就像个儿子犯了错四处奔波打点的父亲。
当天晚上巩青去了东城公园。
其实他对这个公园一点也不陌生。第一次来是三年前,那时候他读研二。
巩青再是一个土包子,好歹还出过一年国。那一年对於他不仅仅是开阔了眼界那麽简单。他见识了很多事,也明白了自己这麽多年搞不清楚的事情是什麽。
没有网络的世界里,每个人都耳聪目明。
他带他们班同学去东城公园春游,他很快发现了这个历史很久的公园除了能划船,可以赏花看树,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