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後,巩青终於结婚了,不算热闹的婚礼上,李衡戴著伴郎的花朵凑到巩青耳朵边小声说,“老班,你今晚可不能放哑炮,要不,丢的可不是你一个,咱俩的人你都丢尽了”巩青盯著李衡那个只穿了一根线的耳洞,百味杂陈,一个字也说不出。
一星期後,巩青才知道李衡住了三天院,酒精中毒。是陈敏过来说的,说李衡整整喝了一瓶半的白酒,当时在街上喝的都吐血了,还说李衡和她分手了。巩青当时正打好了行李准备回黄娜的娘家青岛。
巩青拿著还有四个小时就要出发的火车票,冲回了宿舍,可宿舍没有人,巩青楼上楼下跑遍了也没找到李衡,问到导师那里也没有下落之後,巩青还是去了青岛,他已经不同以往,他有一个他得负责任的妻子。他为人夫了,不再是那个可以为了李衡半夜不睡觉也会去把李衡带回来的巩青。
他的歉疚除了过去的李衡,现在又加上了黄娜。
葱白……15
等开学後,巩青终於见到了李衡。
李衡一脸笑嘻嘻一见到巩青就连损带骂打了招呼,还把巩青分给老师吃的青岛海产品顺了两包扔进了自己的抽屉里。
李衡的头发变了颜色,现在成了不红不黄说不清的一个色彩,身上长长短短说不清是英伦风还是叫花子风,反正让所有的人大跌眼镜,连那个一向比较见多识广的王教授也勒令他再这幅模样甭来见他。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各干各的去了,巩青把李衡叫到自己的实验室里,憋了半天终於问出了那个让他揪的心痛的问题。
“李衡,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去找陈敏当挡箭牌。”
李衡嘻嘻哈哈的往巩青桌子上一坐,一幅流氓相,“什麽挡箭牌,谁说是挡箭牌了,老天,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有多高尚是吧,我是真的想改邪归正,可没办法,我们俩躺一起,我硬不起来,陈敏怎麽动我都不行,试了好多次,都这样了,我还耽误陈敏干嘛,哎,巩老师,你怎麽样,没怂吧。”说著还凑到巩青脸上看了一个小周天,“一幅倍受滋润的知足样,很不错嘛,什麽时候生儿子,别忘了让你儿子叫我一声干爸,我就这点要求,到时候我一定给他备後礼。”
看到巩青桌子边还放了一个饭盒,李衡咂咂嘴,“你媳妇给你带的午饭,我能吃点吗?”随手打开盖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还真的挺丰富,伸手抓了一块红烧肉塞嘴里走了。
巩青知道李衡又开始混酒吧,尽管他不再缺课,甚至规规矩矩的自己写论文,巩青还是知道李衡又开始混迹那些场所。他能看出来李衡身上的各种一次性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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