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这毕竟不是试验,列出方案,一次不行了,推倒重来,再不行,再推倒,直到得到一个最满意的答案。
他和李衡已经被推上了高架钢丝,要麽稳稳的走下去,要麽干脆摔下来。
刀很锋利,巩青削的皮很薄,能一下子削到底,拉起来能拉出一个漂亮弧线出来,李衡曾学了好多次,从来也没成功过。
削好苹果巩青切了一小块递到李衡嘴边,李衡没张嘴,巩青就拿著苹果在李衡嘴上蹭来蹭去,直到那边露出个缝隙苹果塞了进去。
一个苹果吃了一个小时,吃完苹果李衡把脸转过来看著巩青,“能把你以前给我买的太空水杯给我吗,这里的玻璃杯都不保温,那个颜色特好看,没扔了吧?”
巩青摇摇头,“下午我给你拿来。”
李衡点点头。“谢谢。”
“为什麽又喝酒?”巩青问。
“不为什麽,想喝了就喝了。”
“想喝想到非喝到住院不可吗,李衡,你难道不知道你在干什麽吗?”
“知道,不就是喝点酒,男人有几个不喝的,我不过就是……”
“不过就是喝的差点胃穿孔是吧,你二十四,不是十四,干什麽还需要有人告诉你对不对。”
“别给我说教。”李衡吼了起来。
“我知道我在干什麽样,每天早上起来,我都知道我在干什麽,每天晚上睡下我都会总结了我今天干了什麽,这是你教我的,我知道,我在努力,我在尝试,我在慢慢适应这个社会,他说他不喜欢看我穿的花里胡哨太招摇,我就改,我穿成黑乌鸦,他说他不喜欢我说话轻浮,我就装绅士,一个脏字也不露,他说他不喜欢做下面,我做,他说我得做饭,我学,他说我在床上得浪一点,我浪,我出了门当绅士,进了门当婊子,我从来没有那麽低三下四过……”
眼泪从李衡眼睛里爬出来了,跑的很快,巩青的手追不上。
“我低三下四了,我就想有个人陪著,能有个人跟我说一会话儿,我坚持了三个月,我他妈的快疯了我,那不是我,那只是一个叫李衡的孙子让人指使的团团转。我没法那样过日子,我没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