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公分长的疤。
“痛吗?”
“早不痛了。”
“那麽长一道。”疤是个模糊的影子,裤子放下後,巩青还在努力在脑子里勾勒那个模样。
“其实人是需要体会一下这种刺激的感觉的。”
李衡的话音刚落,巩青就开始体会这种感觉了。
“啊”的一声尖叫是从左边一个女人嘴里发出来的,巩青还没来的及反应就飞上去了。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喊不出来,叫不出来,心真正的飞起来的感觉,整个世界七颠八倒,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眩晕,恶心,所有的不适堆积起来快的让这些不适也没有出路了。
巩青没法张嘴,他害怕张了嘴会像旁边的女人一样瞬间失了形,只能咬著牙关死死的硬扛。
等伸到最高,突然一个俯冲,头下脚上,血冲到头顶,“噢吼……”旁边李衡叫起来了,混在一堆惨叫声里,李衡的声音张狂、放肆而又兴致勃勃。
“老班,叫,叫出来就好了。”
巩青叫不出来,死死抓著护架,强忍著身体里的东西被搅成一团。
“快叫,难受就喊出来。”
巩青的握的紧紧的手被强硬的被掰开了,一支温热的手紧紧的握著他的被放到一张唇边。
十指交握,转瞬即逝。
这个怪异的东西是怎麽停下来,自己的眼镜又是什麽时候被戴上去的,巩青已经没意识了,下来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巩青才从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状态回过神来,旁边没了李衡只剩了巩炎一个,巩炎手里放了两瓶水。
“干爸说他还有事,先走了,让我们自己玩,爸,你没事吧,下次别坐这个东西了。”
巩青点点头,盯著自己的右手,他真的怀疑刚才是否有那麽一下,在意识都飞出去的时候,他的心忍能潮湿一片。
葱白……23
一个晚上巩青就在那种眩晕般的温暖里沈沈浮浮,连黄娜躺在身边都觉出不对来,问了几次,巩青都说没事。巩青不至於为了那片刻的温度就几天不洗手,那种传递是深层次的,早穿过了皮肤透过了肉体,神圣的无经复加。
他知道在那高空中眩晕的七荤八素之间,李衡向他传递了什麽。
这不是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对巩青有著绝同反响的意味。
第二天上班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