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走了。留下了巩青一个人对著满桌子的菜心情沈到了谷底。
这之後,黄娜的饭依然送著,虽然没有以前那麽勤,隔三差五的还会送来,笑容满面的跟系里上上下下的老师打招呼,嘴里依然挂著“我们家巩青这不舒服,那不对劲”的体贴安慰,但系里那些羡慕的声音却明显的减淡了。
因为系里隐隐的有了些传言,说黄娜现在和巩青做的全是表面文章,巩青已经很长时间不在家里住了,搬回了母亲那里。然後就是巩青有小三了的推断,小三也许是学校的某位女老师,更有可能的是巩青那位在教育局工作的女同学,因为这位女同学在几年前巩青提系主任的时候就帮巩青搭过话。
不管可信度有多高,传言能栽在巩青身上就足以让每一个初听者都大跌眼镜,巩青在大家印象里应该是那种死心踏地搞学术,全心全意谋权力忙的没有功夫变心的男人了。很显然,人不可貌相再一次在巩青身上找到了依据。
李衡月初带学生去另一个城市社会实践了一周,等回来就看到了这种局面,吃惊的同时也颇为无奈。
巩青的气色很差这是很明显的,陷在这种几方面包夹的境地想好也好不起来。
实践之前李衡还会利用早上人不多的时间进巩青的办公室小坐一会,三、五分锺,一小段无厘头的笑话能把巩青逗笑出来就是他这一天最大的成就,可现在这种三、五分锺李衡也不敢造次了。
不说巩青的办公室成为了大家舆论的焦点,就连黄娜每次送饭过来笑容满面的视线里,总有几缕是带著探究的意味,这视线是盯在系里众多男人身上的,除了巩青带的研究生,还有系里长相略好的年轻教师,自然也跑不了他。
李衡把他的言行刻意的收敛到了自己也难以承受的地步,因为他不想再给巩青添麻烦,并不是做贼心虚,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巩青的目的只是离婚,没有必要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李衡除了必须坐班的时间尽可能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隐形人。
教研室口水不断,李衡现在最愿意去的就剩下实验室了,因为巩青的出柜,李衡把回英国的计划放弃了,也给学校做了个资态,很快接下了学校专门给他申请的新课题,重新在实验室里忙起来不但让他的紧张情绪缓解了还可以借机给巩青打打气。
实验室里除了不说话机机器,爱较真的老师,剩下的就是不敢胡说胡想的学生,比办公室强的多,就算这样,李衡也不敢太过放肆,不抚摸不拥抱能知道那个为了自己已经放掉了一切的男人就在隔壁,就足以让李衡一天都能有个好心情,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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