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挺立上面的青筋血管如浮雕一般显露,听到巩青嘴里粗重的喘息声,李衡突然想到了什麽,猛的把巩青松开了,“老班,你行不行?你病真好了?”
巩青一下坐起来,把李衡按在身下,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再让李衡这麽弄下去,他真怀疑他还会不会血管再爆烈一次。
把李衡的腿一扳,一巴掌抽在李衡屁股上,“废话,不行了,我也不来找你了,自己找个地方偷偷等死去。”
李衡伸手勾住了巩青的脖子,用舌尖在巩青耳廓舔了一圈,感觉著顶下面的东西又硬了几分,李衡笑了起来,“我得好好检验一下,别太温柔,我得记住今天这个日子。”
没有前面的柔情蜜意,一个索取,一个掠夺,无需温柔,无需美感,只有原始的人性的东西在这里大张旗鼓,这一路走来多艰难,这一刻的激情就多热烈。
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不是纪念十年前的初识,而是浴火重生的相守。
葱白……43(改)
加一段不甚华丽的分割线,为了不让过渡到四年之後显的太过生硬,我给他们加一个减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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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巩青很少去想过去的事情,长达十多年的折腾也实在不适於经常想想,只是偶而在梦里,他会陷进找不到门看不到路崩溃又茫然的境地,然後一热大汗的醒来,摸摸身边偎的紧紧的人,感叹良久,再努力的继续睡下去,他知道李衡也是这样,他们刚住一起的第一年,几乎每个月他都能听到李衡睡到半夜突然嚎叫一声再猛的坐起来,大声的喊著‘老班,老班,你在不在。’
他没有问过李衡很具体的内容,在英国的几年,还有在拘留所的一个月,他能做的只是紧紧的抱著他,期待这种梦境早一点放过他。
感情不是放在那里让人欣赏感叹的,要经过彼此生活习惯的冲撞和外界压力的洗礼才能得到升华。尽管他们相爱了十年,也没办法拿著这点爱情一劳永逸。
他们渡过了彼此谦让小心翼翼的第一年,李衡的恢复漫长艰难同样充斥著他的眼泪,他看著一个自信张扬的人如何挣扎在失眠、厌食,自闭又缺乏自信的状态里,精神上的催残历来超过肉体上的伤害。
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