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舌头的动作而逐渐汹涌。
目前,露霭只能凭藉微弱的光源,试图拼凑出自己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地下室,出入口大概在走道深处那,但她根本没办法靠近一探究竟,项圈彻底牵制住她,活动范围勉强只到厕所。
他沿着往前在被他舔遍的胯间,稍微掰开,露出股沟下的两瓣阴唇,嫩肉稠密地蠕动着,形成一道窄缝,挤压着里头红润的洞。她感受到他拂出的热气,余懊仑正仔细地看着那里。
“好可爱。”他笑,轻易往里头插入一根手指,那里早在疯狂的性事中被撑胀开得变形。颀长的手指在通道间流转翻搅,“露霭的这里,已经完全适应我了呢。”
露霭甩不开他,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她难受,她仰起脸,辩解似的摇着头,“不要??”
“还是应该说,已经变得很习惯男人了?”疯子把手指拔了出来,上头沾满她分泌、胶着的欲液,“——这段时间,你让很多人上过了呢。”
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说得彷佛他亲眼瞧见过似的。露霭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在他身下发出卑屈的呻吟,“你??果然跟踪我?”
“我一直看着你喔。”余懊仑的嘴,厮磨着她的臀,“高中时的你,因为讨厌父母,总是很晚才回家,我很担心,总是默默守在你后面呢。就算头发再怎么短,你毕竟还是女孩子呀。”他叹息,“你居然让那种杂碎牵你的手,真让我失望,我气到简直要发疯了。我使了点小手段,让你爸以为你做出了越界的事。从那之后,你才一直很安分。”
“是你告诉我爸的?”
脱口而出的瞬间,内心某种黝暗的念头,顿时化为冰冷而锐利的刃,狠狠插入心脏之中。
她晃了晃,勉强吐出一句:“疯子??”
“你母亲过世时,你表面无动于衷,可其实你很自责对吧?我懂的喔,就算再怎么卑鄙,毕竟是这世上唯一的妈妈。”他像没听见似的,迳自说下去:“婚礼那天,我哭了喏。那男人根本不爱你,他只是为了利用你的娘家罢了。你晓得吗?你丈夫他婚后依旧定期到酒吧寻欢呢——他说自己的身体没被男人拥抱就活不下去。你居然和那种家伙结婚,一想到你和那男的做爱时的模样,我气到简直要疯了。这就是所谓的妒嫉吧?”
湿漉漉的指腹轻触着她的后庭,惹得她“唔”地一颤,“??不过,已经没关系了,露霭现在已经真正属于我了。”
余懊仑的声音,温柔地近乎残酷:“你的这里,还没其他人碰过吧?”
咦?露霭惊骇地颤抖着,铁链和铃铛晃扯不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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