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则上下打量一身警服的车明。
“得了吧,有个老前辈去世了,急茬儿,这不我回来参加一下儿追悼会嘛。”
“哦,那是得参加。”总算明白了事实真相,放下心来的祁林往路边凑了凑,准备打车。
“话说,祁老板,你怎么穿着我的衣裳就跑出来了?”车明有点儿想笑。
“你的衣裳干得快啊,我那条牛仔裤还湿着呢。”
“嘿嘿”了两声,车明在一辆出租车被祁林招呼停了下来时跟着上了车,坐稳当,他直到车开出去几分钟之后,才低声开口,“那个,祁林,跟你说个事儿。”
“哦。”
“今儿……我遇见原来那个人了,你知道吧,就那个……”
“枕席?”
“啊,就是他。”想笑却又没笑出来,车明轻轻吁了口气,继续刚才要说的话,“我是拿着泡菜回去见他的,因为要参加追悼会,我就先把泡菜搁门卫那儿了,然后我让他自己下了班儿去拿。当初,我辞职,跟他说的是,要是有朝一日我能把所有事儿都泰然处之了,就亲自拿着泡菜给他送来。他那会儿最爱吃我妈做的泡菜了。现在……再看见他,我觉得,觉得……我能拿得起放得下了。你懂我意思吗?”
车明低声念叨的过程里,祁林始终安静认真听着,他直到对方说完,抬起头来直视着他,他从那双眼里看得出紧张,却看不出半点虚假,才长长的一声轻叹。
“何止是懂啊……”偷偷握住对方的指尖,祁林带着脸上若隐若现的红,和嘴角再也忍不住的笑,扭过头看向车窗外,“今儿中午吃顿面条吧,喜面,绝对是喜面。我突然觉着,这回,真该好好庆祝一下儿了……”
第20章 尾声
从两个男人一出现在门口,某个最近明显被养肥了的毛团就扭着屁屁腻了过来,也不管来者是他叔还是他爹,裤衩君没头没脑的一顿乱蹭,直到把两人蹭得心都软绵绵起来。
“你小子,瞅瞅把我警服弄得全是毛儿。”车明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脚。
“没事儿,我给你一根儿一根儿都弄干净。”祁林摸了摸用一双似乎在无辜质问“你还没解释昨儿晚上究竟死哪儿去了”的忧郁眼睛看着他的猫,嘴里碎碎念叨着,“儿子,以后别逮着你叔就玩儿命献媚了啊,大小伙子不能这么粘糊糊的知道不?”
“遗传呗。”小声嘀咕了一句,车明绕过那对“父子”往浴室走,“热死了,我先洗把脸啊。”
祁林应了一声,而后先开了空调,后跟进了浴室,他从后头抱住正在洗脸的车明,一双手滑溜溜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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