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却不是自己喝的,而是递到了墨连城的嘴边,故作语气娇柔的道:“大郎,喝药药。”
墨连城脸色一黑。
“你看看,到时候你弄不好就落得这个下场,纵然有家产千千万,还不是人家金莲和大官人的?”
“本王不是卖炊饼的。”某人语气不好的道。
“不管你卖什么的,到时候都得喝药药。”何初夏因为说嗨了,没有察觉他心情不爽,反倒胆子大了起来,手顺势摸了摸他柔软如绸缎的黑发:“一想到那个场景,我都替你心疼,你还是不要成亲了比较好,既然你连死了五任老婆,就说明你有慧根,只要继续当单身贵族,说不定还能修个仙什么的,总之好处多多!”
墨连城却抓住了她的小爪子:“你说的只是假设。”
“什么假设?”何初夏反抓住了他的手腕:“走,我带你去见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墨连城想要看她还要耍什么花样,便跟着她来到了街上。
有个男人站在酒楼的楼顶上,一边喝酒一边大哭,看似马上就要跳下来。
很多吃瓜群众聚集在一起看热闹,而何初夏拉着墨连城挤进了人群最里面。
此时有人对男人喊:“兄弟,你下来,有什么事想不开的,想想你的老婆你也不能自杀啊!”
“我老婆跑了。”男人哭的更凶。
“老婆没了不是还有朋友吗?”
“就是跟他跑的!”
“那你也得考虑考虑孩子啊?”
男人捶胸顿足:“孩子是他俩的!”
“那你是吧,活着也没啥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