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亲昵地摸摸我的头,朝父亲瞪眼道:“听见了吗,儿子都说不跑了。”
结果,我获得父亲一个狠瞪眼。
这种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谎言,也只有母亲能信。
虽然我有心思,但是父亲这回的防范确实严,就这样,我老老实实地在家里陪了母亲三个月。
期间,似乎是怕我再次偷溜出门,母亲倒是没有再提要我相亲的那当事儿。
我天天捂在家里,看书看报看电视上网吃饭游泳睡觉洗澡锻炼,做足一个勤劳的学生仔模样,似乎很是奋进,母亲直夸我这次回来大有长进,心中很是欣慰,就连父亲大哥,都觉得我似乎真的变了一个样。
要是以前我离家被抓,关禁闭期间总是做足伤心懒虫混吃等死的颓废模式,以兹反抗,这次的改变让他们大为惊奇。
也只有二姐心思最为细腻,三月期满的那一天,我依旧在家中看书,她偷偷从后面抽走我的书问我:“你这样勤奋与你惫懒的性格不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说,你还在记挂着那个……苏烈?”
苏烈,呵,苏烈……
这个名字,我刻意想要忘记,又刻意深埋心底,回纽约初期午夜梦回反复纠缠我的名字。
后来虽然没有再夜夜梦见他,但是,这个名字,依然不能提。
一提,心中便犹如一把烈火在烧,烧得我五脏六腑痛灼难忍,烧得我理智丧失几乎要发疯。
我原先以为,他只不过是我喜欢过的一个人,一个男人而已。
我原先还以为,时间能够冲淡一切的。
我甚至以为我们已经陌路,已经成了彼此的路人甲乙丙丁。
苏烈没有来找过我,我也没有能够再联系到他。
唯一的一次知道他的情况,便是在我关禁闭一个月后,二姐帮忙让我跟老姜通的那通电话。
老姜说,我离开姜府后,苏烈曾经疯狂地寻找过我,直到第三天,他才黯然颓废地离开那里,没有留下电话号码,也没有留下出行目的地,从此断了联系。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差不多要忘记他了。
我用不停的劳累折磨着自己,也似乎,快要忘记有那么一个人了。
可是,二姐突然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内心依然如此,不能承受,不能承受。
似乎,生命里某样好不容易寻找到的重要的东西,正在离我远去,正在崩塌。
我的内心世界,一片焦灼,一片迷惘,然后,一片淡漠心殇死寂。
没有了那个人的世界,似乎,人生已经平淡无奇,热情不能够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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