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那人终于正式看着我说:
“先生出手不凡,如是行家请报上姓名。”
我笑。鄙人行不改名,座不改姓,法号一指蝉师。
正要说话,谁料哲却在那头开口说道:
“让黄老板见笑了,此人不过是我新聘的私人助理,闲时帮忙处理些杂事,实在不敢与黄老板高薪礼聘的专才相比。”
私人助理。听见已经想反胃。
这家伙对得住天地良心,他企图埋没我。
我站起来,一刻也不想留在此处。
哲只伸出一只手,便已不着痕迹地挡了我的去路。
他低声地对我说:皓然,你还不能走。
我恶意地瞪着他说:可惜皓然既不晓得唱歌,也不懂得跳舞,留在此地平白败了先生的雅兴。
哲并不以为意,只说:呵,好厉害的一张嘴。
承蒙阁下教诲,我冷冷地说,站起来又要走。
哲不作声,在我背转身去的时候,他只淡淡地说:
三亿六千万。
我马上象中了降头一般僵在那里。
是的,我怎么会得忘记了。
我身上皆布满细小不见的丝线,哲只需轻轻扯动,我便要随他的意思行动。
一直倚在哲身边的那位漂亮的女子好奇地靠过来,她问哲:
“你刚才与他说了什么?三亿六千万是什么来的,咒语?”
哲但笑不语,我却瞪着那个女子。
但那女子根本就不晓得,她的一双媚眼直直地勾缠在哲的身上,象蛇一般。
我木着脸坐在原来的地方,听着哲与他人谈天说地,虚情假意。
你说苦闷不苦闷,我听见哲在电话里对我说得石破天惊,还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奋不顾身飞扑过来救驾,他却这样对我。
席间我离开厢房到外面的阳台上透气,刚才一直倚在哲身边的那位女子跟了过来。
女子及腰的长发在夜风中飘摇,唇色艳红,面容粉白,象聊斋里的鬼魅。
“哲先生的私人助理?”那女子一开口就打算探听哲的私隐。她自然知道要从哪里开始着手,我成为她的目标人物。
“是。”我想了想说:“算是吧。”
那女子微微地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