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笑。目光不经意掠过窗外,只见一天的繁星。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一阵空虚。
我并不是他的人,我只是他的筹码。姜婷也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就如姜婷所说,哲是一个玩家。
没有人留在哲的身边超过三个星期,一段时日之后,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叫严皓然的人,于是大家纷纷下注:这个可以维持多久,三个半星期?一个月?
大家都那么期待,就连姜婷也来凑热闹,她好奇,“制住了哲的严皓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她愿意出价三亿六千万,来认识严皓然。
瞧,我该大笑三声。为什么要觉得悲哀,这本是我的荣幸。
讨得主人欢心,假以时日,还会得到名份。
难道你还指望得到真心?
我终于笑起来。
姜婷问我:“皓然,你为何这样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我说:“每个人面前皆有一条路和两个选择,你是要哭着走过去还是要笑着走过去,都随阁下心意。”
不是没有怀疑过,明明欠下巨债,为何我仍然可得到特别的礼待。
现在终于发现,原来我才是那个最大的赌局。
那么,这一次,庄家是谁?
那一晚,我又做梦。
梦里我变成小小的昆虫,被缚在一望无际的大网上。
我不害怕,我在那里静静地等。
很多日子就这样过去,我一直没有等到要等的事情发生。我失望。最后突然有一天,那张网终于风化了,断裂了,我重新获得自由。可惜被困得太久,我已失去独自生存的能力。我梦见自己死在那里,就在那张被扯破的网下。
然后梦就醒了。
哲对我说:
“皓然,你去准备一下,我今天要带你去见一位客人。”
你当我是醉红楼里面的花魁,见客!
“老板,我病了,要请假。”我说,懒懒地睡在床上呻吟。
“病了?什么病?”哲冷笑。
“我不知道,但觉四肢无力,头晕眼花,好严重的样子。”我说。
“哼,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哪天你不是四肢无力,头晕眼花?严皓然,你胆敢在这里装死,就要胆敢承担装死的后果。”
呵,恐吓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治我。
自从我欠下此人三亿六千万,我发觉自己变得越来越无赖。
“严皓然,”哲突然笑得那么温柔:“你可知道你现在是住在谁的家里,睡在谁的床上,和谁在讨价还价?”
“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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