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燃烧著他的理智,“不过是个拖油瓶的,”陈钰一字一顿地说,“以为爬上这个家的床,就是我们家的人了?还真和你那──”
“陈钰。”陈锦阻止他说下去,拿起餐巾抹了下嘴,回身站起来看著面前的两个人,平静地问自己的弟弟,“那你说该怎麽办?留他在家里养著吗?”
这两兄弟的对话,实在是侮辱至深,连陈莘自己都奇怪自己怎麽没有半点反应──比如趁著陈钰不备,挥手一拳打在那张欠扁的高傲的脸上。但此刻,他麻木地听著,连一点被撕裂自尊的心痛也没有。
真好笑,虽然不喜欢陈家,但被陈家改变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陈莘大脑不受控制地想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陈钰在听了陈锦的反问後,讥笑道:“他们一家不就这样被我们养著的吗?公司我也有份,我不同意他进来。”
“如果你坚持,那就上会讨论好了。”陈锦说,“你手上握的子公司的股份,没有集团公司的人事任命权。”
陈钰窒住,半晌他狠狠地嘲陈莘吐三个字,“你有种。”然後就蹬蹬蹬蹬上楼了。
陈莘呆立,在他的印象里陈锦从来不会这麽对陈钰。这时,他又听到陈锦漫不经心的命令,让他心一紧,“陈莘,上楼去。”说到这里,陈锦顿了一下,才又淡淡地说,“等我。”
他真是最佳炮灰。
“你刚刚看的很高兴?”
面对这个污蔑,被剥了个干净反压在床上的陈莘立刻解释:“没有没有。”他手紧紧抓著被褥,因为背对著身後的人,全身都紧张得汗毛倒竖,“大少爷您知道的,我、我一直都希望您二位和和睦睦。”对对,然後就不要迁怒到他身上。
游离在脊椎线上的是木制的阳具,让陈莘不禁怀疑这陈锦到底买了多少个这种东西,上回还是胶质的,毕竟还有伸缩性,木制的还这麽大,别说撕扯肌肉了,骨头都会被挤碎。当那东西开始在幽深的缝隙里来回开拓时,他打了个寒颤,声音发抖,“大少爷,您安排我去哪,我就去哪,您、您……”别插进去,这玩意能要人命的。
陈锦慢里斯条一点点将手上花纹繁复的木质阳具深入,一直到那个狭窄的洞口受不了,慢慢出现,“要不要弄点润滑液?”
陈莘脸色惨白,知道这回不是吓唬警告他,而是要来真的。他抓得手上青筋凸起,哆嗦了一下,“要、要……”随即又要求,“多倒点。”
原本打算起身去找润滑液的陈锦听到这句,好气又好笑地看著全身绷紧的陈莘,突然一个转手将木质阳具贴在微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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