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而已。”
陈莘错愕,回过头,看到陈锦神色难辨地冷冷地看著他。陈莘没有把嘴里的疑问问出来,他此刻只想逃离这里,於是一扭头,懒得管陈锦到底想表达什麽,就走了。
陈锦坐在车里,看著陈莘过马路,然後渐渐远去,脑海中一遍一遍地浮现刚刚陈莘说的那句话“留在陈家,供你玩乐”。
他冷笑一声,横过身体,关上陈莘没有关的门,手肘支撑在还留著陈莘余温的座位上时,突然觉得自己又蠢又可怜,忍不住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臂间,喃喃自语:“谁供谁玩乐,陈莘,谁供谁玩乐……但凡对你好一点,你就跑了……”
陈莘一口气跑回家,一直到关紧家门才稍微觉得心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觉得身体内部和刚刚离开陈家时一样,疼痛如汹涌的波涛般一浪一浪地袭来,搞得他头晕目眩。
他忍不住骂起来,“KAO,有没搞错,到底是哪根筋欠揍啊!”
他疼,真疼。
他曾回忆过,这种疼似乎在离开陈家前就有了,就在陈锦出差回来後就有了,不过现在厉害的而已。他不敢去医院查到底是什麽毛病,隐约知道原因却不敢深究。
他很怕万一,万一他是因为出卖陈锦,身体才会出现这种反应,那他真的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签约啥的,是形势所逼;答应孙奕江盛,是自己反复思考过的的;为了离开陈家,离开陈锦的控制,他当时能走的最快的路,就是选择合作,如果身体因为这种原因接受不了,那他如何面对陈锦和自己。
医院 既然是陈氏参股,他就得把爷爷迁出去。
他去医院刷卡查费用单,他原本做好被狠狠宰一笔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里面的费用照常,昨天陈锦说的“把医院的钱结清了,再来和我说还钱的事”犹言在耳,但账单上却明显不是这麽一回事。
“算错了吧。”他拿著账单,傻傻地说,随即又为自己被虐倾向觉得好笑。
可是跑去交钱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却让他震惊了──剩下的费用保险公司已经过来结清了。
“什麽保险?”
“哔一声保险啊。”
陈莘不是傻子,没有问下去,就拿了保险公司过来的人留下的联系方式,就离开了结账窗口。
他苦恼地看著手上的回执单,抱著头蹲在地上。
烦啊,烦死了,陈锦到底想怎样!
陈莘拿著一张费用计算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