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他的意思。
他破涕为笑,站身起,对仁次躹了个“里面请”的手语。仁次点点头,静静跟着安踏上铺满鹅卵石的小径。
墙面上,大堆大堆的蔷薇让他震惊。
那是晃次最爱的花。一直爬蔓在他房间的墙上。自从晃次搬离家后仁次还是第一次见到。
原来是被移植到了这里,生根发芽,灼灼升华。自己的到来,真的对吗……
在浴房。安打开花洒,让水珠顺着小孔急骤而下。它们湿润安身上的每寸肌肤、每个细胞,如同爱人间轻柔地抚触,让人流连。
安再次哭泣。眼泪淌落的瞬间,被水流冲走,漩涡地通向下水道。
他突然笑了起来。声质沉闷,像掉落到陷阱的动物,悲哀得只有自己知道。
当安换上白色连衣裙,擦着头发,出现在客厅时,仁次已经呆坐了近半个小时。
安浅浅而笑。从橱柜里取出两只高脚杯、一瓶Merlot,在仁次眼前晃了晃。
“喝酒?”
仁次诧异地瞪大眼睛。他无法理解一个女子为何在阳光明媚的早晨举杯邀饮?是他一直的习惯?还是另有深意……
安还在含笑。不顾对方是否愿意,稳稳在两只杯中倾倒。
将其中一只推给仁次。酒杯滑过的黑漆桌面,有零星的酒滴沾落。安抬手敬了个歉礼,举起另一只,缓缓而尽。
“安。和我好好谈谈吧。”
仁次直了直背,没有要接取的意思。他注视着安。见他白晳的脖子高高仰起,因为吞咽红色的液体而韵律颤动。
“你,是男人!”
不可否认,一个喉结,带给仁次的意外多么强烈。粗野的五官纠结成团,压抑的心绪促使他拿起酒杯,豪饮下肚。
“真TM见鬼!晃次居然瞒着我们,和一个男人同居!”
仁次拿过酒瓶,给自己倒酒。因为愤怒,红色的液体满满溢出。
“该死的!”
他破口大骂。酒瓶被重重敲到一边。
安起身,移到仁次旁。关切地伸手想安抚他。指尖触到对方手背的瞬间,被厌恶地甩开。
怔到的安,脸颊掠过局促。从桌下的抽屉拿出烟,抿在唇瓣,云雾起来。
他是第二次见到仁次。第一次是两年前。
在金碧辉煌的庆功宴厅。晃次在放满蔷薇的演讲台上致谢祝词,并介绍安给朋友、同仁认识。仁次和他的母亲出乎意料地现身。这个发髻高挽、抹着香水、穿着高贵的女人,用强硬的口吻与自己的长子交谈。
安被冷落一旁。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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