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室聊天,施南野出奇的聊起小时候的事情。祁宏铭也就静静的听着,像在听天书一样惊诧于那些不同于一般人的经历。
“许衍是唯一能够和我们一起受训的领师的孩子,他的父母都是我们的领师。好像从六岁开始,叶群就对许衍产生了那种感觉。”施南野回忆着说,又神秘的对祁宏铭眨眼睛问:“你有没有发现庄昂看庄晏的眼神很奇怪。”
“有,但是我都没有太深入的思考。”祁宏铭平静的承认,又问:“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吗?”
“那时我们太小不懂事,但是庄昂的早熟让领师非常头疼。在庄昂十二岁那年,突然要求见庄爷爷。后来就莫明期妙的被送到英国去读书,在第二年就宣布庄家的继承人选名单里删除庄昂的资格。”施南野说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祁宏铭有些不明白,问:“为什么你们三家的继承人可以随意的删除的添加?太奇怪了。”
“每家都有很多旁支家族。比如我家虽然只有我一个孙子,但是旁支的家族里也有孙子。而且我们从小就被送进训教场,是一起接受继承人培养的。每一轮的受训都会有支撑不下来的孩子请求离开,或者是领师认为才能平庸的也要离开。所以最终能走出那里进入到公司去任职的人如凤毛麟角。”施南野也觉得这种选择继承人的方法很奇怪。
“太残酷了。那被送走的孩子就不能得到财产的继承权吗?”
“会得到一笔创业资金或者养老本。”施南野撇撇嘴,说:“那笔钱与整个家族的钱相比,如牛身上的一根毛微不足道。如果省着花,估计能花到七十岁。如果大手大脚,就难以预测了。”
“原来是这样。所以庄昂是拿了那笔钱学习建筑设计,成为设计师?”祁宏铭有些明白了。
“嗯,算是吧。”施南野也不确定的说:“我只知道叶群离开的时候,章老太爷给了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收购三家中型企业的。”
“这么多啊。”祁宏铭惊呼。
“但是庄昂当初拿了多少,我太清楚。”耸耸肩,施南野本就对金银不太敏感,尤其是别人的钱。
祁宏铭觉得目前的话题很八卦,便立即止住,转而将话题矛头指向施南野,问:“你是怎么一路支撑下来的?”
被忽然问到,施南野脸上青红交错,思忖半天才吱吱唔唔的说:“为了一个女人。”
“女人?你?”祁宏铭惊觉施南野竟然也会有脸红的时候,奇观了。
“是啊,为了一个女人。”
既然都承认了,何必再虚伪的装什么情圣,施南野放松的倒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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