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懒,我不想浪费另外的九年去和另一个人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互相喜欢,我就是那样冥顽不灵的固执鬼,即使累得要死也安慰自己不要放弃。可是现在,我真的放弃了,小言,我不爱你了,我不会逼迫你和你老婆离婚,拿你老师的罪过威胁你,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我很庆幸我没有哭,帅气地告别一段过去的感情本来就不是值得忧伤的事。
“还有。”纪舒那货也没喝酒,也不知哪来的蛮力,拥住我的胳膊越来越紧,老子都快被他勒死了,“你不用担心,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我不会让你害怕的事发生的,得,和你老婆复婚吧,我会解决这件事,当做你们的贺礼。”上一次我在付盛言面前这样毫无忌惮的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我笑着露出我洁白的牙齿,一脸阳光灿烂的龇牙咧嘴。
“晓肖。”付盛言轻轻地叫了我,我却当做没听见拉着纪舒走出了奶茶店。
“尼玛,老子演技怎么样,出不了专辑也能去TVB演个豪门恩怨大戏,拿个视帝什么的吧!”好吧,我这么说完全是自尊心作祟,谁让纪舒满脸写着“秦晓肖好可怜”的鬼表情看着我,差评。
脑残确实是个重病,很容易神志不清地在大马路上随随便便抱人,“尼玛,这是你们学校附近哎,你不是校花吗,谁给你胆子在这里抱我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我卯足了力气想要推开紧紧抱住我的纪舒。
“秦晓肖,我就在你的附近,虽然不近,但是好在也不远,我要一直粘着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我发誓。”我不是应该用力的扯开他,嘲笑地说:“别和我发誓,我怕你遭雷劈!”,而不是任凭他抱着,像一个傻不拉几的小姑娘一样幸福地小鹿乱蹿。
我的人生格言是用扯淡的态度面对操蛋的人生,和付盛言说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时候,其实我也相当没底,因为我能想到的候选人足够组成一个完整的选择题,最后在秦老头子和纪凌峰之间摇摆不定。对,没错,就是那个失踪高富帅,纪凌峰。因为他们有一个共通的毛病,作为领导人都喜欢用自己的想法来主宰别人的人生。
当然,我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这个,尤其是在和我的新晋小男友约会的当下,因为走神意味着被偷袭。突然感觉唇上短暂一凉,纪舒的唇快速的扫过,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慢节奏傻傻地歪着脑袋看他,他正一本正经看着电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黑漆马虎的电影院里和夜空中的星星没什么俩样,而我只能任凭某只哥斯拉在我心里跳骑马舞。
“其实,我也不喜欢看电影。”少年声音软糯,像是撒娇一般在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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