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在脑中缓冲一下吗?
“我哥哥浑身都是血,我,我,该怎么办?”
“叫救护车啊,笨蛋,你们最近的医院是哪个,我马上就过去。”
我一直以为岳明那货是个冷酷睿智的男神,长得帅有音乐造诣,是个天生的艺人,完美得让人想吐他口水,到今天我才知道,以前我觉得他冷若冰霜空谷幽兰完美至极只不过是我世面见得少,那货缺心眼都缺出个盆地了,赤luoluo的为自寻死路而生的脑残人士。
昨天刚被人侮辱个透彻,顶着一脑门血,扯上绷带带上帽子才让自己看上去别太病危又送上门去给人家n。u。e了,你说岳冰山是真对那个阿笙真爱了呢,还是他妈其实就是个m。
急诊室的灯一直亮着,岳晗面无表情的坐在我的身边,脸上却挂着泪,她身上还穿着早上那件校服,脏兮兮地沾了好多血,像是和我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还说让我滚去日本读书,这样叫我怎么放心走,笨蛋,白痴,蠢货,贱人,脑残·····”有些人总是喜欢用不动听的话表达爱,那不代表他们不在乎,恰恰是太在乎了。
“其实我知道哥哥为什么要给他写歌,我们需要钱,爸爸以前欠的债好不容易才还了,哥哥又想送我去日本读书,他说过永远不会让别人唱他的歌的,如果不是为了我······”
在我怀里低声抽涕的少女,让我想起了已经许久没有想起的付盛言,想起他曾经在我耳边狰狞地说“你不懂”的样子,不懂为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牺牲自己强迫自己,不懂他的情不得已。
我其实一直都懂,要不然我也不会糟践自己在纪凌峰身边五年,如果不是为了给他老娘挣医疗费。
在这个世界上,喜欢与讨厌,爱与恨本就不是那么泾渭分明的存在,因为你总是在情不得已,情不得已的被人害得被雪藏,情不得已的让自己的梦想破碎,情不得已的为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选择受伤。
“秦晓肖,你出息了,到现在才回来,都不和我们解释解释?”
“晓肖,你怎么啦,队长怎么没回来?”
“我好累,明天再说。”
“晓肖,我想知道你去干什么了?”
“你烦不烦啊,纪舒,你出去玩的时候提前告诉我了吗?现在才问我干什么去了?”
“我不是······”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上了楼,没有理会纪舒的欲言又止。
黑得不见五指的黑夜,少年单薄的身影映在窗户上,寂寞极了,躺在少年掌心的那枚尾戒紧紧地被握着,明明很疼,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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