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温柔看着那把枪说:“你知道它叫什么吗?”
“什么?”
“黑桃a,简称小a。”
“噢?为什么?”
他不答,问:“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转过头来,笑着看着我,说:“‘赌徒’。”
他的眉毛慵懒的挑着,眼睛里有目空一切的得意,也有怀念和阴晦的伤痛:“赌徒嘴喜欢什么?当然就是冒险和刺激了。”
“唔!”我勾了勾唇角。
“更何况……”他突然猿臂一勾,淫笑着攀上我的肩膀:“我还要为我的下半‘生’着想不是。”
我转过头来静静的看他,他眉毛挑着,斜睨着我。
他的眼睛很蓝,蓝的没有边际……总带着点嘲讽的味道。
我突然有些想笑……为什么他老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跟玩似的。
轻轻吁了一口气,我突然翻个身,定定盯着他的眼睛,嘴咧的大大的:“要不,你跟我一起死吧!”
他半眯着眼睛看我,蓝色的虹膜和鸢尾一般迷人,他撇撇嘴,也笑着说:“不要学我说话。”
我翻个白眼,站了起来,却又被人一把抱住摔了下去。
他湿热而温暖的气息熨烫在我的耳廓上,轻轻的吐出一个带笑的字:“好。”
“唔。”我咧着嘴,一把把他推开:“走吧!”然后站了起来。
起身走像门外,听见他在我身后低低的喃了一句:“小a,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啊!”
我有些好笑,小a……什么怪名字……
我们来到和年进约好的茶室。这里很偏僻,安静而清雅,防日式的风格。穿过三重露地才来到茶座,沿路种满了灌木和各种小乔,高矮不齐的丛生着。
我心下冷笑,什么时候年进也这么喜欢装神弄鬼的玩品位了?
“哟!来了。”年进抬头看我和白潵羽:“缘哥,白老板。”
林子站在他的身后,周围一圈还坐了几个保镖。
这么隆重?我可不记得年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怕死,像护佛爷一样把自己护着。
“进哥。”我皮笑肉不笑。
“久仰了。”白潵羽咧咧嘴。
年进的眼睛眯了一下,说:“坐。”
我和白潵羽坐下。年进眼神复杂的盯着我们看了半晌,终于讥讽而鄙夷笑起来,对我说:“缘哥可真不简单,这么容易就又攀上白老板了,真不愧是尤物中的尤物,到哪都能勾人。”
他又转头对白潵羽说:“白老板,你可要注意身体,缘哥的屁眼销魂是销魂,要是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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