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颗高大的松柏。
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中间就是息烽集中营的所在地了。当你要走到阳朗坝的时候。还会清楚的看到几层城垣式的围墙,随山峦坡度逶迤起伏。
好一处人间美景,就这样被人为的破坏了。大自然赋予的巧夺天工,被军统巧妙的变成了人间炼狱,不能不说是一种践踏。
雾是这里的常客,因为他总是出现在雨后,当雨水冲刷去青石板地上的污垢的时候,雾,也在隐蔽着一种黑暗前的黎明。息烽,就是在风中雨中雾中存在着。
☆、05 沐浴结兄弟
黔渝公路上几辆军车在飞速的行驶,不时的颠簸没有影响车里人的睡眠,他们太疲惫了,连日的换车和坐车,已经让车上的人没了原有的兴奋。
进入贵州就已经有人开始小声的嘀咕了,这那是去黄埔军校呀,怎么越来越偏僻。
他们的小声嘀咕没有逃脱车里两个领队的耳朵,虽然他们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神确实很犀利,犀利的让人胆战心惊,慢慢的就疲惫了,进入了混沌的睡眠意识中。
周金丰大概是这车里唯一没有睡着的人吧,他轻轻地靠了靠身边的方似虎,用秀气的脸蛋蹭了蹭方似虎解释的胸膛,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好温暖的胸膛。
他一直是这样靠着方似虎的胸膛的。从上了上饶的师范学校开始,他们就住一个宿舍,没有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靠着方似虎。
同学们开始还开他的玩笑,因为他长得太秀气,但是渐渐的没人敢开他的玩笑了,因为方似虎会很不客气的给你警告。
周金丰的父母都是戏班里唱戏的,他自小也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长得眉清目秀,小巧玲珑,穿上水袖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小花旦。
可是父亲不让他唱戏,说这行太受欺负,希望他学业有成也好扬眉吐气,不被人骂臭戏子。他自己也很争气,学习成绩很好,才上了上饶师范,认识了方似虎。
那是一天中午在洗澡间,周金丰每次洗澡都去的很晚,因为他有点害羞,别看已经十七八了,但是他的第二特征才刚刚发育。
喉结并不突出只是时隐时现,遗传父亲基因的那个男人的标志看上去白白胖胖的但却不是很大,上面刚开始长稀疏的绒毛。
在家的时候他看见过父亲的洗澡,父亲要比自己的壮一些,黝黑的头,藏在茂盛的黑松林边缘,让他看着就感到脸红。
所以他在家洗澡的时候,总是要等到夜深人静,然后像做贼一样的,弄一盆水干净利索的速度很快的洗完,父亲总是笑他说”怎么和做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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