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明白那种惬意的滋味,心灵和心灵的碰撞,眼睛和眼睛的沟通。
两年的时光,他们就这样的度过,谁也不多说什么,也不过分的强求什么,就这样缓缓的保持着这种温暖,用心去感觉着。
直到有一天,一种突发的残忍降临了,周金丰的父母所在的戏班去上海演出,回来的时候,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父母。
有人给了他一封信,告诉他她的母亲被小日本老混蛋给祸害了,愤怒的父亲前去报仇,客死他乡了,这封信是母亲在上吊前写给他的,用血手指写了两个字“报仇。”
他疯狂了,单薄娇小的身躯里满是沸腾的血液,他想去上海,他想去拼命,愤怒的血液烧得他失去了理智。
方似虎寸步不离的看着他,告诉他去了只是多了一个冤魂,要报仇一定要有枪,他的仇是亿万中国人共同的仇恨。一个人毕竟身单力薄,也许到了他们应该想得更远一些,当兵投笔从戎不愧为一个上上之选。
方似虎的心里一直有着当兵的梦,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拿起枪杆保卫自己保卫国家和民族,他们都是热血儿郎,似乎看清楚了应该怎么做。
在即将毕业的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在寻找着一个机会。苍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看到了一则消息,某军校在上饶招生了,可是没有人介绍,他们拿不到报名表。
方似虎很轻易的通过爸爸的下属,找到了可以介绍的人,于是他们满腔热情的参加了考试,上饶初试衡阳复试,两个一心想通过当兵来改变自己命运,甚至民族命运的小伙子,终于被录取了。
他们的通知书上写着黄埔军校特种训练班。拿到通知书的一霎那,他们笑呀天呀,感觉到生活有了奔头,报仇就在前方。
一百多人在黔阳汇合的时候,他们虽然觉得编到队伍里的人,似乎并不全是学生,但是并没有怀疑什么,心中的那份美好和强烈的复仇气息,让他们一直处在兴奋中。
现在车子越走越向大山深处,好多人才感到了一丝的不安,这里也包括周金丰和方似虎。但是在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们的希望依然是满满的。
周金丰收回思绪,借着夜幕的掩护,手悄悄地顺着方似虎的肚皮,滑向了他杂草丛生长着硕大蘑菇的山谷。很快他就碰到了那撑开的打雨伞。
方似虎的腿轻轻的向外劈了一下,给自己一个舒服的空间,同时也给了周金丰一个活动的空隙。周金丰笑了,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