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靠了过去。
“你呀,要是个女人,今天非失身不可,我就是饿死也要做回风流鬼。”郭晓宇往前靠了靠说到。
因为他知道周金丰是个男的,要是在漆黑的夜里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一定把他当做美女而收房,而且一定是当做绝色美女,他的身形,他的皮肤,他的婀娜娇小,无人能抵挡,估计柳下惠也得投降。
可是郭晓宇知道现在和自己靠在一起用身体取暖的人是个男人,是和自己一样的小生牤子,所以他没有别的非分之想,至于其他的反应,那都是相互摩擦引起的本能,他不会在意,他相信周金丰也不会在意。
可是他毕竟不是周金丰,周金丰虽然也没有想太多,但是有别人暖烘烘的身体看着自己,他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的似虎哥,想起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想着想着就忘记了饿。两个人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熬着时间。
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的日子真的很难过,当灵魂有利于肉体和虚幻之间的时候,他们似乎已经分不清那里是现实那里是幻想了。
夜晚在狂风暴雨中来临,天空已经看不到一点的星星,感觉整个被乌云笼罩,过分堆积的雨水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在地面泛起阵阵的涟漪。
参天的古树在狂风和暴雨中摇曳,似乎他们也感到了一种压抑,嘎嘎叫楂的响声抒发了他们的无奈,这响声在雨中显得很恐怖,似乎随时都有一种会无法承受而中间断裂的可能。
这样的天气,没有人愿意出来走动,何况还已经是深夜,学院寝室的灯光早已熄灭,只有督导主任和校长室的灯光还在亮着,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这不属于他们所能知道的范畴。
似乎狂风和暴雨凝结了所有的生机,这个中央警察学校里只有大自然的体现,而没有人为的一点行踪,偶尔一道闪电滑过,看到的只是往往的雨水。
禁闭室外的小木屋,在风雨中显得那么的孤单,无数的雨点透过缝隙阴湿了里面的青石板。
平时这里没有人站岗放哨,自由里面有了关押的人的时候,才会有低职务的卫兵过来看一眼,而今天这样的天气,他们也懒得过来。大概躲在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偷偷的喝着小酒,讲着他们聊以自慰的黄色笑话呢。
又一道惊雷闪过,忽然在闪电的亮光中,看见一个身影稍纵即逝,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在这样的天气里几乎没有人能看?